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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威倒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眼晴星光璀璨,感觉头昏脑涨,半边脸已经发麻,过了好一会才稍微清醒了一点,也没听清楚石天刚才在说什么,不过知道肯定不是好话。他在香港黑道纵横几十年,不是没受过伤,可没受过这样的侮辱,猛一咬牙发现半边牙齿已经没了,气得差点爆血管。忽然看见面前有把手枪,正是刚才手下掉在地上的,双眼喷射出一股狠劲,迅速把手枪抓在手里指向石天。
石天冷笑一声,上前伸出手指在他枪管上捏了一下,便放开手站在他面前。
张伯威此时头昏脑涨,复仇心切,也没去想石天干吗捏他的枪,狞笑道:“去死吧……”在曼莎惊恐的尖叫声中,扣了扳机,只听“坪”一声巨响,张伯威感到拿枪的手被震得整条手臂都发麻,虎口已经震裂,哪里还能拿住手枪,又掉在地上,仔细一看,这手枪的枪管竟然是扁的。不由得惊得目瞪口呆,不敢湘信这是真的,茫然的看着眼前冷笑着的石天。
曼莎从惊恐中醒过神来,看到石天还站着,飞扑到他身前,却见石天神色如常,面带笑容,看他正面没该伤口流出鲜血,忍不住又到他身后去找伤口,忘了既然前面都没伤口,后面又怎么会有。等确定石天确实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嘴上依然问道:“你没事吧?”脸上关切之情表露无遗。
石天笑道:“你看我象有事的样子吗?”说完不再理她。把张伯威踢躺在地上,一脚踩住,沉声道:“看来你连爬出去的机会都不要了……”
张伯威气势早泄。死亡的恐惧涌上心头,颤声道:“石爷……饶命啊,曼莎姐……我没任何条件了,您父母的事情我一定做出补偿……”
曼莎想不到这黑道大佬脸变得比小丑还快,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她怕石天打死人惹上官司。在石天身后一把将他抱住,求道:“石天,不要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石天感到两团软绵绵的东西顶在背上,不由得嘴唇发干,喉咙冒火,又想起那天在村屋地下室里被几乎赤裸的曼莎抱着乱舔乱捏的情景,怒火当即转化成了欲火,舔了舔嘴唇道:“你放开。我没想杀他,只是想把他打成残废,让他爬不出去。”
被石天踩得喘不过气的张伯威闻言大惊,心想真要打死倒也罢了,打成连爬都不能爬的残废还活着干嘛,大声求饶道:“石爷。您大人大量,放过小人吧……”
曼莎哪里肯放手,劝道:“万一失手打死了怎么办,我怎么向石丽交代。”
石天咽着口水强压欲火,但见她十指紧扣,怕用力挣脱会伤着她,恼道:“你放开,我不想让他死,他想死都难。”
曼莎抱得更紧,急道:“不放!打成残废也是犯法的,我不能让你为我的事情惹上官司。死也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不再打了,咱们现在就回去。”
石天恼道:“女人就是麻烦,行行行!老子还省点力气,还……还不放手,你那两块东西顶得老子难受。”
曼莎刚才是情急没感觉到,听石天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忙松开了手,心里大骂石天粗鲁,喃喃细声道:“我也是为你好,又不是故意的。”这话自己听着耳熟,想起那晚自己在石天身上大占“便宜”后也是这么说的,脸上顿时羞得通红。
自从那晚的经历后,曼莎其实也如同石天一般,经常回忆起那片刻的缠绵,正是因为两人没有真正地进行欢爱,才让他们更加难忘,存有幻想。曼莎甚至每当在她的手握到“条”状之物时,就会想起那天探入石天裤中,所握着的那“条”巨物,然后就是浑身发热,羞愧异常,怀疑一定是那催情药丸留下的后遗症。可她又不好意思去医院检查,更不好意思让石天再替她逼“毒”,免得被石天羞辱她是自然反应,希望这后遗症逐渐会转轻,但事实上却感觉这后遗症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