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失魂落魄,语气都跟着有几分委屈。
林清晚这才意识到这人是想要看自己肩膀上的疤痕,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但身体还是动弹不得。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语气放得轻松,“怎么?你不信我的话?我的后腰上还有一块胎记,你要脱下来看看吗?”
邬时越更加不可置信,因为原主的后腰上确实有一块胎记,不过他从来没有见过。
看着眼前这个目光坚定的女子,他缓慢动了动,然后突然开始苦笑,“你不是她。”
说完之后用手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冷静,“她没有你这么冷静,更没有你这么冷血。”
林清晚冷笑,这句话像是一根鱼刺似的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却憋得有些难受。
“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怎么会相似呢?更何况若不是她更加的心软,她也不会为了丞相的前途嫁到战王府,更不用被人活活虐待而死。”
那自己也不用来到这个世界了。
“活活被人虐待而死……”邬时越口中喃喃,“是玄千宸么?”
“你以为这一切只是玄千宸造成的吗?倘若丞相不强迫她嫁到王府,倘若元敏郡主不那么咄咄逼人,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邬时越捏紧拳头,一双眼睛里全是怒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林清晚强行用内力冲破自己的穴位,飞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犹豫片刻后还是问道:“你……你喜欢她?”
这个问题问出,男人眯了眯眼,然后回头嘲讽的说道:“你以为这世上只有爱情这一种感情吗?有时候二人之间的情谊往往会超越浅薄的爱情。”
“我知道你对元敏郡主还有伤害过她的那些人做的事,所以我不会对你动手,但倘若你要影响我做什么事情,我也绝对不会手软。”
说完之后男人直接转身扬长离去。
林清晚愣了一秒,然后大步追了上去,“你想要做什么?”
“与你无关,好好保护你这具皮囊,不然……我一定让你见识我的手段。”
林清晚再次冷笑,“你刚才匕首上沾的血,只是普通的羊血吧,那样说话不过是为了故意吓唬我,好让我说出真相罢了。”
邬时越转身,用打量的目光看着眼前之人。
林清晚则是耸了耸肩,“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这世间不止你一个人会用蛊虫,你若是敢对我下手,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恐怕在来之前你早就把我调查的清清楚楚,应该知道我现如今会医术的事情吧。”
“医术这种东西不仅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而且更加无声无息,比蛊虫恐怖一万倍。”
殊不知此时,不远处的淑妃将此处的场景全部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但是能够看到邬时越刚才对林清晚做的动作。
要知道在这个朝代,一个男子要是伸手去拽女子的衣衫,这可是不清白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