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节爱你
地球围绕太阳旋转,白昼与黑夜jiāo替往复。从此,世界有了光明与黑暗,所谓正义与邪恶才出现被各自拥护者视作根本的基础颜sè。
夜晚,诡异而幽深,宁静中纠缠着燥动。
从地平线上出现的点点星光,与宇宙间反shè或者自由发光星体无关,而是来源于燃烧能量的产出效果。那些在电力驱使下,拼命释放出刺眼光芒的灯泡,仿佛被统治黑暗魔鬼诅咒下的斑状瘤体,用另类而不属于自然的方式,狞笑着向整个世界宣告――――除了/他/妈/该死的上帝,老子一样能够给你们带来光明。
隐月城官邸,大概是废土世界中最特立独行的同类所在。
林翔没有像其它势力城主那样配备数量庞大的卫队。从上周开始,守护官邸的卫兵,调整为四名拥有五星实力的寄生士。这些强大的异能者并没有死板地据守在某个固定位置,而是与家人同在的方式,分别居住在通往官邸的四个主要路口附近。他们每一个人发散开的探测意识,刚好能够将官邸覆盖住。这种看似平常,实际上却针对个别潜伏者的安排,当然不是出于对林翔的安全考虑,仅仅只是因为应嘉。
卧室里,只有g前方形木几上亮有一盏装着暗sè瓷罩的台灯。昏黄的灯光透过朦胧罩体散发出来,在黑暗中形成一团模糊的微光,仿佛随时可能熄灭,只能勉强照及房间当中以木几为中心的部分。即便是在距离最近的墙壁上,也只留下一片难以捉mo,薄若淡雾的黄幕。
柔软宽敞的双人g上,白sè棉质被单被搅扰成无数条bolàng形状的皱纹弯折。敞开的卧室房mén旁边,散落着两只线条优美,跟脚长度超过十厘米的黑sè磨砂高跟鞋。继续往前,厚绒地毯上瘫着一件月白sè的缎面吊带睡裙,旁边梳妆台右侧的圆形装饰柱上,斜挂着一双轻薄的灰sè连ku丝袜。当然,这还不是具有youhuo力物体的全部――――如果这时候有陌生人闯入这片禁地,一定能够清楚地看见,就在宽大的g沿角落上,还躺着一条款式jing美,仅只能够勉强遮住/下/身**的黑sè丁字ku。
无论任何时候,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进入这个房间。包括死者也不能。
在林翔心中,应嘉是一朵美丽灿烂的石竹huā。
也许,用玫瑰、牡丹、山茶这些sè彩yàn丽的huā朵加以形容,应该更加贴切应嘉的美貌。可是在林翔脑海深处,永远只存在那个清晨出现,淡淡的,散发着愉悦清新香气的石竹。
强壮的男xing肌rou,紧紧箍束着柔软光滑的nvxing肌肤。笔直修长的大tui死死盘曲在稳健的腰身上,白晰细长的手指相互紧扣,粗大膨胀,勃发成钢铁般坚硬物质的shēngzhi器昂ting着,在娇湿滑腻的/yin/道/中来回chouchā,带起阵阵夹杂着痛苦的惨叫,还有被无限舒爽笼罩的狂放呻yin。
林翔直到现在也没有nong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与应嘉上的g?
他像往常一样回家én、拥抱、嘻闹。。。。。。
当丰盛的晚餐摆上桌子,两个人像平时那样盛饭、添菜、亲昵。。。。。。
洗澡,曾经重复了千百次的nv孩悄悄掀起挂帘偷窥,被呵斥、满不在乎地反驳、无可奈何地摇头。。。。。。
一系列简单自然的过程,的确与平时没有任何两样。可问题是,连林翔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突然忍不住抱住应嘉,伸手轻轻抚mo着那张细瓷般柔滑的绝美面孔,感受着口鼻间喷吐温热气息的同时,嘴莫名其妙开始粘合,舌头开始纠缠,手脚搂抱得越来越紧,难以呼吸,被yu望火焰燃烧至近乎疯狂的身体,迫切需要发泄、释放。。。。。。
当一切一切从hunluàn中平息,狂热/rou/体/因为燃尽能量逐渐冷却,大脑思维被清冷夜风吹抚得重新回归理xing。。。。。。躺在柔软的棉垫枕头间,凝望着外间窗户上从辐shè云背后闪烁微弱光亮的星辰,神情静肃的林翔也抓起散落uáng边的外套,从口袋里mo出香烟,点燃,深吸一口,长长喷吐出淡淡的烟雾。
“在想什么?”
应嘉像一只困倦的猫,畏缩在宽阔强壮的左臂怀弯。赤/luo/的身体紧紧偎依着他,皮肤碰触间,能够清楚感受到从绵软/ru/房/表面传来的温热。
林翔没有回答。只是用强劲有力的胳膊,将温顺慵懒的少nv搂得更紧。仿佛,那是一件珍贵至极,独一无二且有灵xing的宝物,随时可能从指间悄悄溜走,必须将之死死握住,抓住,抱住。
“。。。。。。我。。。。。。从来没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经历。。。。。。”
应嘉脸上依旧透着惊心动魄的媚红,ji动微喘的吐息充满疲倦,被长长睫máo覆盖的眼睛却不时飞瞟被自己紧贴着的男人。两条浑圆修长的长tui半曲着,横跨在林翔大tui上,两个人的shēngzhi器仍然相互挤压着,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g单上,残落着星星点点被白黏浊液浸透的湿润。
忽明忽暗的烟头,在昏黄的灯光中闪烁出惊人的亮度,映照出林翔那张英俊脸庞的完美侧像。
他很想对应嘉说点什么。搜肠刮肚,却连一个符合自己此刻心情的字也找不出来。
狠狠一拧夹在指间的半截香烟,用力远远弹出卧室,在黑暗的空间中划出一条弧形流莹,林翔猛然转过身,像一头养足jing神的野兽,将应嘉重重按翻uáng上,颤抖灼热的嘴,对准那张xing感柔软的相同部位wěn压上去。
简单、粗暴、野蛮。
应嘉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孤独无助的xiǎo舟,被狂风暴雨高高抛上海làng颠峰,又从空中重重落下。狂暴强大的力量,轻而易举粉碎了她弱至几乎可以不计的抵抗。她早已筋疲力尽,被撕裂的/下/身/仍在流血,破损的/yin/部散发出阵阵刺痛。内心深处,两种复杂的心情正在反复纠缠――――她痛恨林翔丝毫不懂怜惜,恨不得在那身健美的肌rou表面用力抓上几下,狠狠咬上两口。但她同时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与熟爽。猛烈强劲的攻击,足已使她忘记一切,彻底沉浸在疯狂原始的/rou/yu/陷阱。普通人与寄生士的身体质量完全不同,应嘉觉得chā进下身的shēngzhi器硬得像钢铁,粗得填满任何一丝缝隙,疲惫不堪的身体随时可能散架,强大的冲击力量使她脑子里多余的念头被全部驱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咬住嘴,从鼻腔里发出难以辨别痛苦还是快乐的chou泣。
他是我的男人。再痛、再累、即便是被活活我也要拼命满足他――――
林翔丝毫没有察觉,他已经彻底mi失在亢奋与玫瑰sè的/rou/yu/乐园。无论男人或者nv人,都需要得到生理上的释放。除了与艾琳娜有过几次疯狂彻底的整整一个多世纪,他再也没有碰过别的nvxing。当大脑深处久以存在的爱情与现实相互重合,颤抖的手拥抱住应嘉近乎/赤/luo/身躯的一刹那,他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想丧失理智变成单纯依靠原始本能行动的野兽。
ing与爱,是一对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