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自己干的事,感觉没出啥事呀!难道是姑奶奶想他了还是听说他开棒冰厂挣得不错,要来掺和一脚
只要她想,他绝对欢迎。
顾清清在马正立的胡思乱想中来到了办公室,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很礼貌地敲了敲门。
马正立一惊,抬头见是她,满脸堆笑:“姑奶奶来了!来来来!请坐!请坐!”
进门,顾清清将手里报纸包着的钱放在桌上,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看了看四周。
“你这里说话方便吗”
开门见山的一句问,让马正立感觉到了不同寻常,脸上的表情也认真起来。
“方便。姑奶奶!是不是出啥事了”
脸色一凛,顾清清的语气极其严肃,认真:“方便就好,我问你的问题,老老实实回答我,这关乎到你的身家性命。”
见她如此,马正立的心里虚得不行,他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额头上冒出冷汗。
淡漠地看着他伸手擦汗的动作,顾清清从口袋里摸出那两张纸条,摆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这是不是你干的”
随意瞥了一眼那两张纸条,马正立供认不讳:“是,是我干的。”
“钱是送给谁的市委一把手”
“是。”
在顾清清面前,马正立不敢搞小动作,她问什么,自己就回答什么。
那次一顿打,真的把他打怕了。
可以说在上泉市,他谁都不怕,就怕眼前的小姑娘。别看她年纪不大,身手厉害得很,十个马正立估计都不是她的对手。
偏偏她很低调,从不依仗自己的武力欺负人。谁要是欺负了她,有的是办法讨回来。
神出鬼没的一手玄医,加上中医,治好了市里许多的疑难杂症。
背后还有不可估量的后台撑腰,这样的姑奶奶,他哪里敢在她面前胡说八道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一五一十,半点不隐瞒。
“你糊涂。”顾清清不由得斥责一句,“送礼有你这么送的吗把自己的把柄送给别人钱送出去就算了,你留张纸条做什么”
马正立脸色戚戚,缓缓坐在顾清清对面,疑惑地望着她:“姑奶奶!这纸条哪儿来的”
“一会儿再告诉你,你一共给书记送过几次钱送了多少为什么要留张纸条在里头”
“是他让我这么做的。”马正立想了想,回答,“我就送过三次,一次是为了要拿的,先给了他一个大红包。
之后得拿到手,他开口管我要酬金,还说要两万,让我写张纸条夹在钱里头,怕搞混了。拿到棒冰厂,他又开口要一万,还让我写纸条。”
“是他让你写的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