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被林殊也气得憋红了一张脸,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是狼狈又好笑。
他一手将林殊也的两只手紧紧地按在床上,另外一只手急切地想解开紧系在林殊也腰上的皮带。
林殊也穿在身上的衣服是他的、皮带是他的,裤子自然也是他的,可左安偏偏就是脱不掉。
林殊也看着左安着急的模样就像看着一只因为干盯着骨头却吃不到而急得不停乱跳的野狗。
被磨光了耐性的左安瞧着林殊也一脸得意的笑容,暗自不爽到了极致。
他也懒得去解林殊也腰上的皮带了,直接扯着林殊也身上的白衬衫,想将她扎在裤腰带里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扯出来。
“我刚才梦见祁盛了。”
林殊也知道自己不是左安的对手,即使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恐怕换来的也不过是无济于事,索性也懒得去费那个劲了。
见左安停了下来,林殊也波澜不惊地看着左安,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容:“我知道你是忌惮祁盛的。祁盛一定还活着!左安,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打我的主意,不然我保证有你好受的。”
“是吗?”左安对林殊也的话嗤之以鼻。
“当然是1
明显感觉到左安按着林殊也手腕的力度放松了不少,可林殊也并不着急挣脱他。
因为不需要,也没有必要这么着急。
“退一万步来说,不管祁盛现在是生是死,我都是祁盛的太太。你这么侮辱我,祁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林殊也很清楚祁家的人巴不得她快点儿出事,可是现在是特殊时期,还是先让她演演戏,在左安面前狐假虎威两下,挫挫左安的锐气。
不然,以她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再继续让左安为所欲为下去她就真的会变成左安拿来报复祁盛的棋子,估计还是一枚浑身裂痕的烂棋。
“你?”左安并不相信林殊也的话:“我似乎并没有听说祁盛什么时候娶了你。”
“你眼睛是瞎了吗?”林殊也轻蔑地瞥着对她的话产生质疑的左安:“难道你没有看到我的无名指上戴着戒指吗?”
冷冷一笑,林殊也脸上轻蔑的笑容更加明显了:“难道一定要在新闻媒体面前高调地宣布结婚,让全世界都知道祁盛和我结婚了,我们才算结婚吗?”
朝左安投去了嫌弃的眼神,林殊也提高的音调,故意用相当惊讶、夸张的语气朝他问道:“你有没有搞错啊?”
这下,左安的神色凝重了不少。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还被他压在床上的林殊也,疑虑重重的眼睛里满是对这个女人的质疑。
林殊也知道左安已经因为自己的话而动摇了,急切地在心里祈祷着希望左安可以放过她,同时又暗暗雀跃不已。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林殊也则是提高警惕目不转睛地盯着左安,心跳因为紧张而加速跳动。
“哼~”
事情似乎并不如林殊也想象的那样顺利。
左安冷笑了一声,突然就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林殊也的手腕,痛得她忍不住蹙紧了细眉。
“得了吧?”左安俯身凑近林殊也,几乎与她面贴着面:“别以为我不知道祁盛的父母并不喜欢你?
我估计你要是死了,祁家除了祁盛会难过之外,并不会出现第二个人关心你的死活。”
林殊也瞧着左安恍然明朗的得意嘴脸,心中生出一股痛恨,却无法反驳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