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这个,家花在外遍地残!
因为王株阳自称仙人,可他并不是仙人,他的命格不足以支撑他的名号,所以如果他有儿子,命运的反噬,可能会在他儿子的身上应验。
当然,这只是卦术上这么说,但卦术也不可能全对。
毕竟有些批语和真人没什么关系,有些人卦象显示他灾祸临头,可人家却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就像当皇帝的那些人,哪个出生时不是大富大贵紫薇星动,可该当亡国之君,一样也跑不了。”
卦术本就不该尽信,有些东西都是无稽之谈。
如果每个人都像算卦之人说的那样,那还努力什么,都听算卦的不就完了。
“可王株阳信了,他相信他的儿子是家花在外遍地残。”张清源看着李秋燃道。
李秋燃也是点了点头“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隐藏着他的二儿子,不让其出门,也不让外人知道,就是怕他这朵家花出门就残。”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何清闲一脸懵逼。
张清源把自己的猜测结合他的卦术说了一遍,何清闲这才明白。
“所以,你的意思是,王株阳还有一个儿子,而陈灵儿是要给他另外一个儿子冲喜?”
“现在想来应该是这样的。”
“可那也不对啊。”何清闲道“就算另外那个儿子是残花命,以陈灵儿的命格,根本就没有冲喜的作用呀。”
“没有吗?”
“没有。”
何清闲说的十分笃定,张清源这下迷茫了。
二师兄的卦术他是非常信服的,既然他说没有,那就绝对没有。
“那他们为啥还要娶陈灵儿。”
问题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三人坐在房间里思索,更让张清源奇怪的是,萧星悦又为何要对自己露出杀意呢?
三人坐在房间里百思不得其解,过了好久,何清闲站起身道“或许人家就喜欢她这一款也说不定。
行了,你们俩也别琢磨了,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再聊。”
说完,他走出房间。
一边走一边琢磨,还有心思管人家,你是师兄我都要大祸临头了。
虽然他对算卦什么的也不全信,但运气这一块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走到茅房,脱下裤子,飞流直下三千尺。
捂着鼻子,啼哩吐噜。
他嫌弃道“真臭。”
一边拉屎一边喃喃自语道“冲喜什么的都是封建迷信,陈灵儿那生辰八字对于冲喜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算命摸骨这么多年我会不清楚?
家花在外不好存活,当爹的命又硬。
想要家花存活,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施肥啊。
我记得有个邪教里有个方法,找个命更硬的人,与他绑定命理,再当着他的面将这个命硬之人杀掉,以血祭的方式,强行为其施肥…………”
何清闲忽然闭上了嘴,他的括约肌忽然一紧。
“貌似我师弟的命就很硬,民间民心所向,号称真武下凡……比仙人硬多了……”
不不不,我想多了。
他连连否定自己,王株阳都这个身份了,怎么可能会封建迷信,算卦都是骗人的,邪教就更不可信了。
萧星悦针对我师弟是因为他贱,看着就讨厌。
仙人府弟子齐出只是为了显示他们家的排场,跟包围我师弟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对对,一定是我想多了。
“呵呵。”
他强挺着挤出两声笑。
可是刚笑完,他拽了块草纸胡乱擦了下屁股。
“别特么自欺欺人了,怎么可能没关系嘛。”
提上裤子站起身,拉开茅房的门刚走出去。
只见二位仙人府的仙君正站在茅房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呵呵,你们也要拉屎啊,我拉完了,你们请。”
何清闲挤出一个微笑,强装淡定道。
“道长刚刚在茅房里嘟囔什么呢?”其中一人问道。
“没什么,拉屎无聊,念经而已。”
“道长可真虔诚,上茅房还要念经。”
何清闲一边往外挪一边解释“嗐,那什么,我这几天便秘,拉屎时念经有助于排便顺畅,嘿嘿。”
两位仙人府弟子缓缓向前,将何清闲包围其中。
何清闲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左右张望一番,貌似已经退无可退了。
“等等!”
他伸出手,二人停下脚步。
“容贫道说句话可以吗?”
“请说出你的遗言。”
“谢谢。”
何清闲先是深呼吸,而后猛吸了一口气,对着院子里大喊
“师弟快跑,他们的目标是你!!”
砰!
一位仙君隔空一掌拍出,掌力瞬间击在他的肚子上。
何清闲只觉得自己被一架疾驰的马车撞了,瞬间倒飞出去。
砰!
又是一声闷响,他撞在墙上,被石墙拦了下来。
今天算了两卦,
没给自己算啊……
挣扎着站起身,他的嘴角渗出鲜血,丹田里为数不多的内力被他调动起来。
妈的,死就死吧。
我给你拦着,师弟,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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