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转头对向崔氏,嘴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从牙缝里冰冷冷的抛出几个字,“你说完了没有?”
崔氏被吓了一跳,顿了两秒,在心里给自己打劲,他怕什么?他是来讨说法的。
“没说完怎么,我的嘴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就说,你能怎么样?”
李晚柠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泼夫。
“哼,你怕是忘记了,你女儿是如何躺在床上的了?”
“怎么了?你也想试试?”
李晚柠脸上带着笑意,但是让人感觉冰冷。
“咋的啊,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打我啊?我告诉你,就你打我们家富贵的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报官!”崔氏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李晚柠。
看来是想要好处了?
“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你要什么说法我都可以给你,怕是你们家许富贵没有命收。
崔氏听她这么说,感觉有戏,继续说道,“首先,你必须得去给我们家富贵磕头道歉,其次你把我们家富贵打成那样,必须得赔钱,一百两,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去报官!”
周围的人听到一百两,都唏嘘一口气。
一百两,这崔老头心也太黑了吧!
“好啊,我可以给你,用什么来换?”用你们家许富贵的命吗?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村长来了!”
村长慢悠悠的踱步而来,“晚柠啊,这,这咋回事啊。”
她其实前两天听说她们两家发生冲突,还以为完事了,没想到又吵起来了。
“村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李晚柠把我们家许富贵打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必须得给我们家富贵一个公道。”崔氏先发制人。
许富贵可真没用,那一百八十斤的大胖子,被李晚柠打了,还好意思跑过来哭&nbp;。
但是表面功夫还得做,“有这回事吗?晚柠?”
“对的,是我打的。”她慵懒的站着,双手环在胸前,仿佛置身事外,一切都与她无关。
“看吧,大家儿都听到了吧,村长,你可不能偏心,一定要为我们家富贵主持公道啊。”崔氏看出来了,村长想偏袒她。
“你先别哭啊,富贵她爹。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她还想拿个模范村的荣誉了,关键是这奖金啊。
这要是闹到官府去,还拿什么拿!
于是问道,“富贵她爹,李晚柠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无缘无故的也不可能只打你家富贵啊,这其中怕是有什么缘由吧。”李晚柠可是她的财神婆,她可不想得罪。
周围的人又开始躁动了。
“许富贵说人家夫郎的坏话。”
“还骂李晚柠不能人道。”
“说人家该死。”
“对,说人家夫郎就应该被淹死。”
另外一部分人又说。
“她那夫郎被一个女人按压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