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随后芗芗给我发了地址,互相留了电话,约着七点见面。
要不人家是著名节目主持人约的地方都不一样,青年大街的凯宾斯基酒店,
的大堂吧……
“小神仙今晚有要事在身,晚课翘一下,张姓第马你可愿随本小神仙一同前往?”
“张姓弟马估计不愿意,但王姓信众愿意一同前往!”
安德鲁把鱼丸塞进嘴里,烫的直哈气,但还是举着手要一起!
“算了,你去帮不上忙,消停帮我在画室打掩护,小张?嘉一宝宝?张仙姑?”
“老板买单!”
张嘉一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起身去买单,这人真烦诶,阴一阵晴一阵,这两天都好好的好像我又招他了似得。随他便吧,爱干啥干啥。
我就不信这么长时间都是俩人一起干活,我自己还不能独当一面了?
家巧想斗老家贼,也不看看我是谁。
吃完饭张嘉一和安德鲁就去画室了,我回家换了身衣服,还喷了点香水。寻思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青年大街离我们很近,约的酒店走路也就五六分钟,我六点半就溜溜达达的往酒店走,&nbp;刚到酒店门口就看见一辆红色的小跑车嗖的一下就停进了车位里,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红色皮衣和短裙的女孩,头发微微卷着,带了一副黑色墨镜,身材丰满,很有女人味。
我心里还寻思,果然还得经常出来溜达,美女都在街上,画室的这些女孩入不了我法眼……
刚到大堂我手机就响了,一看电话号码是芗芗的。
“喂?芗姐啊!我到凯宾斯基了,您在哪儿呀?”
“我也在大堂呢!”
说着我就来回找人,刚才门口遇到的穿着红色皮衣的女人把墨镜摘了下来,四处看着……
不会吧……
我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和红色皮衣的女人真是对不上号,因为平时广播里的声音都是那种东北小老娘们的感觉,在qq群里知道芗芗长得好看,但是也没想到能和声音反差这么大,这活活小老太太变性感美女啊!
“小陈是吧?我还以为你得二十多呢,这看起来才十几岁啊”
芗芗笑着冲我走过来,我适应了好一阵才把这声音和长相连起来。毕竟平时都是隔着广播,这一下见到真人了反倒是我有点拘谨。
“芗姐,没想到你这么好看啊。”
“好看啥啊!你哪年的啊?”
“我93的。”
“那咱俩差不多,我83的哈哈哈哈!93年就能看这些事儿了,真厉害啊!”
就这几句话一下就感觉没有那么生疏了,东北话的魅力就在于一下子能把关系迅速拉近。我俩坐下之后就随便点了点喝的,还没等我问芗姐就自己开始说上了。
“这两天我做这节目吧,不知道为啥,我一坐那就想笑,节目都是有台本提前就想好了一期节目要说哪些内容,都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但是连着这两天了坐那儿就想笑,笑到最后都岔气儿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但是下了主播台就好了。和现在一样,一点事儿都没有。我这不寻思咱们东北说道多,别真犯啥讲究寻思找个师傅教教我驱邪啥的,一打开手机就看你加我qq了,这正愁没人教,天上掉下个粘豆包!”
“哈哈哈哈!这样那您介意把右手中指让我掐一下看看么?”
芗芗大方的伸出了右手,中指上一颗鸽子蛋闪耀夺目,这中间的钻石得有个五克拉,周围还围了一圈碎钻。这纯纯小富婆啊,换一般人假的都不敢买这么大的……
我示意芗姐把戒指摘一下,芗姐摘下后就随意的放在桌上。倒满是疑惑的看着我。
我掐住芗姐的右手中指一节一节的看,刚刚第二节有跳动,突然一下就没了,我再掐像中指的第三节,第三节跳动了两下之后又窜了到了第二节。
之前掐鬼脉都是在中指的一节跳动,现在是窜着跳。这种现象是证明有脏东西在躲着我,不想让我看明白。也是在躲着事主,这很少见啊,一般来讲找上门来的就是挑衅或者是找茬,要不就是想让事主立堂口要供奉,这躲着的是咋回事……
“你问问她元旦去殡仪馆干啥去了?”耳边一个温柔女声突然说道。这声音倒是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但也肯定是咱们家堂口上的仙家…
“姐,你元旦去殡仪馆干啥去了?”
我示意芗芗把手伸回去,她随意地把戒指套在手上。
“去……送一个朋友……”
芗芗一下子神情变得落寞。但这也证明咱这思路没错,肯定是这里面有点啥蹊跷。
“有啥人的事儿我肯定保密,但我得知道全部的事儿这样我才能帮你办,要是瞒着我,这里面容易出岔头啊……”
我看芗芗吞吞吐吐的,感觉应该是里面有一些个人,所以我也就为委婉的提示着。
“倒不是有啥,哎……我直接和你说了吧,圣诞节的时候我有一个从小玩儿到大的发小,车祸没的,她比我大一岁,刚结婚,就是…就是…”
“怀孕了?”
"是啊!你咋知道!真是这么回事儿!”
芗芗看着我的眼睛都亮了,其实她说结婚之后吭哧瘪肚我就能猜个大概,要不然说出马仙骗子多呢,人一半仙一半的都算好的,关键有的是纯靠蒙,说白了就是骗的人多了,靠揣摩心里都能猜个三四分……
人要算卦看事儿,肯定都是遇到不顺的事儿了,没听说谁顺风顺水,财源广进的还找人看事儿,要是万事顺利那就找人看风水了,事主病病殃殃的就是看虚病,要是眉头紧锁就是是非多犯小人……反正几头堵总能沾上点边……所以绝大部分事情都得靠科学,别总算命哪有那么多鬼啊神啊的天天让你碰到……
“这个是感觉的,不是算的……但是好像这事儿和你闺蜜没关系,伐送的挺好不是你闺蜜的事儿,你是不是丢啥东西了?落在哪儿没拿回来?”
这回还是那个温柔的女声在我耳朵边上跟我说,落东西?咋还能把东西落殡仪馆啊?!芗芗更是愣了,半张着嘴巴半天没说话。
“是……是……那天我帮着张罗,她去世是突发事件根本没来得及准备墓地,我和她老公把她骨灰放在寄存处的时候我耳环就掉地上了,我弯腰找半天没找到,我就寻思拉倒了,也不值啥钱。和这个有关系?”
我点了点头,听着耳边的提示我继续说道
“这就是撞到脏东西了,拿了你的东西就能在特殊的情况下找上你,电台的直播间磁场特殊所以会和你建立一种特殊的联系,但是这东西应该没成气候,就是单纯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