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贺兰惠露出“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桑宁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继续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要用男人思维解决问题吗?他们男人遇到喜欢的人或物,不就是强取豪夺吗?你要走男人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
贺兰惠终于听懂了,不可置信地说“你要我对冯润生用强的?”
桑宁摊手“如果你喜欢他喜欢到非他不可的话。”
就是冯润生硬件有损伤,可能她用强的也不成。
哎,可惜了。
贺兰惠没说话,沉思着,灵魂出窍一般离开了。
殿里重归寂静。
绿枝见公主离开,立刻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娘娘——”
桑宁慨叹“哎,曲终人散,人走茶凉。”
绿枝跪坐在床边,抓着她的手,哄着“娘娘别说这些丧气话嘛。”
“嗯。不说不说。”
桑宁敷衍着应了一声,就闭眼睡去了。
这一睡,大概被她们一行人闹的疲惫,还真的睡去了。
不过,没睡多久,就听到打板子的声音,很熟悉,有人在受杖责?
她迷糊着睁开眼,看到绿枝还守在床边,就问了“外面什么声音?”
绿枝压低声音说“娘娘,陛、陛下来了。”
谁能想到皇帝一来就把陈进杖责了?
理由是他没有守好月桑殿。
至于为什么没有守好?
她猜测皇帝在给娘娘出气?因为陈进让那些妃嫔进殿欺负娘娘了?
那还真是打得好!
她本来还想向皇帝告状的,眼下觉得没必要了。
陈进已经受了惩罚,之前怎么说也好几次救了娘娘。
桑宁不知绿枝的心思,一听狗皇帝来了,就继续闭眼睡了。她这会胸闷气短脑子疼,浑身各种不舒服,实在没精力应付他。
但贺兰殷已经知道她醒来了。
他走过来,俯视着她苍白的脸,柔声说“陈进保护你不利,朕已经派人杖责他了,以后不会再让你遇险了。”
他其实不该说这些话,在确定她无事后,就该离开,而不是留下来,还等她醒来,再说这些没脑子的蠢话。
桑宁听了他没脑子的蠢话,并没什么感动,只觉得很讽刺,就出了声“你打他做什么?有本事你打潘玉去!也就敢拿这些下人出气!”
贺兰殷“……”
他还真不是拿身份低下的陈进出气,而是单纯觉得他没做好分内的事。
如果是他,管她们什么身份,都不会让她们进殿来。
如此,桑宁也不会遇险了。
至于她提的潘玉?
他解释“潘玉是亚父之女,算是朕的妹妹。”
看在亚父的面子上,也不能不给潘玉一些脸面。
这也是他杖责陈进的原因之一,他陈进可以对潘玉等人不敬,有他护着,他总会平安无事,也不会让他现在难做,还给了桑宁讥讽他的由头。
桑宁还在讥诮“那造孽了。你把你妹妹娶了。简直荒、淫无耻,禽、兽不如!”
贺兰殷觉得无论多么正常的事到她嘴里都得染上一层污,好在他听多了,也麻木了,就很淡定“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意在转开话题,不想她再扯着潘玉。无关人等,无需多提。
桑宁不如他的意“一想到你放纵潘玉对我行凶,我就心里不舒服。”
她自我到自私的地步,似乎忘了明明是她有意刺激潘玉,想着借她的手弄死自己。
贺兰殷不知真相,心里的涟漪荡两圈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