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两人虽然面对面坐着,相距不过半米,可却是谁都没有开这个口。
他那时全身血液倒灌,连指尖都冰起来了,还以为是他处理事情没想周全,让李知意的人寻着了空子,又把谢风月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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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息怒,风月确实不知是何时惹了郎君不快了,不如郎君告知一二?”谢风月施施然起身走向他,将手中半熟不生的兔腿递给他。
他侧着身子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向两人,拿着折枝的身形微微挡住,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视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两人在冷战!”
以她的脑子就是想破头,也搞不懂女郎究竟什么意思啊,那还不如不说。
结果一询问才知道,人家是早就走了。
公子衍心口不一道:“我能问女郎什么呢,女郎不过就是丢下我先走一步了罢了,我能有什么问的呢。”
“谢风月!你在跟我装傻?”
公子衍冷笑连连:“女郎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吧。”他把这兔腿往回推了推“这等美味女郎自己留着吃吧。”
折枝拿眼觎着嵩山,小声问道:“你郎君到底怎么了?”
他突如其来加大了音量,惹得不远处的折枝嵩山等人耳朵一动,他们表面都在认真的烤着肉,可思绪全都飘向别处。
折枝眨巴眨巴眼睛“明明是你家郎君不说话的啊。”
公子衍抬眸看向她,眼睛一寸寸下移的打量着她“你到底什么意思?”
折枝挑挑眉始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了。
等他从血水里捞起来人时,看清了唤雪的脸时,三魂惊掉了七魄。
谢风月拍了拍手的灰:“郎君若是有话问我,那就说,你这样别别扭扭的挺奇怪的。”
唤雪本就是王氏特意培养的细作,她那套眼波流转之间能换三四种风情的招式虽然对谢风月和公子衍没用,可一旦这花样用在了像公子安这等在女色毫无节制的人,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在门口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她来开门,他也不见外干脆直接推门而入了。
公子安前些日子被惠女缠的脱不开身,没时间去找他那位信物夫人,可毕竟那也是谢家家主三令五申说要珍之重之的人,公子安也不想面子上做的太过,到时候伤了两家的联盟之意。
夜风乍起,残雾消散,冷月当空,山间低矮的树丛中偶尔闪过小兽跳跃的身影,还时不时传来几声古怪的鸣叫声。
等他处理好李知意的府兵,再去找了对她们视而不救的私兵后,上楼寻她,那房里早就人去楼空了。
篝火依旧噼里啪啦作响,一个火星炸了出来,正好落在了谢风月的裙角边。
这边的谢家女郎与公子衍闹了别扭,可正在往吴王宫赶的那个谢风月此时却把公子安勾的欲火难耐。
这几天公子安也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担忧这个信物夫人出事,简直就是衣不解带的日夜伺候,连端药喂药之事都不假人手。
原本还觉得这谢风月姿色平平,可当她梦魇后那柔柔软软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袖,眸中眼泪要落不落时,公子安竟然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