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文官服上一丝褶皱都没,可见他这镇压一行有多么轻松“多谢女郎派人前来增援了,这才没让这些贼寇得逞酿成大祸。”
谢风月沉吟了片刻:“多谢连小郎君提议,今日叶知府之邀我不便前去,还请郎君到时候找个理由回绝了,今日一过,他大概就会知晓我并非连家女郎,还劳郎君多费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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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谢容满肚子疑问,还不等她坐稳就开始发问:“你为何与别人道你是连家的女郎?我谢氏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族吗?”
他说完后还有意无意挪动了步子,看向谢风月身后的肖铉。
“父亲只当我是低调,不想借谢家名头行便宜之事就行了。”
帷帽下,谢风月冷哼一声没在搭话。
“叶大郎君未免也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家臣也敢觊觎?”
其实叶远文原先也没打算设宴的,他只是在看她身后的肖铉时,见着挨着他的那中年男子十分眼熟。
连均满不在乎:“他知道与不知道又能如何呢,总不能扣押世家女吧,女郎放宽心,他这人好面子,到时候我就说你突感风寒不宜出门,他也不会过多纠缠的。”
不待叶远文回话,连均转身就走,谢风月也极有颜色的跟上了。
谢容不依不饶:“你果真是逃婚了,现在竟然连姓氏都不敢与外人道了,月儿你太令为父心寒了。”
谢容抿唇,他虽不知为何他成了隔房叔伯,可却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该闭嘴。
谢风月得了他这句变相的承诺,心里熨帖了不少,欠身行礼后就由折枝扶着上马车了。
“这孩子年纪虽小,却是有撼天拔地之能,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女郎可否割爱啊。”
“嗯嗯,隔房叔伯罢了,担不得叶大郎君之邀。”谢风月打断道。
谢风月脸色瞬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立即就拿捏起了身段,他现在这么一问就是想看她的态度,若是她态度稍微弱上那么一分,那小铉子可能还真会被留在这越国。
谢风月阖眼假寐不理会他。
反正说了又不听,听了又不信,打又打不得骂也不能骂,何必徒废口舌呢。
谢容见她如滚刀肉一样,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捻着才蓄了几天的胡子厉声道:“你到底有没有听为父的话,你做这种有辱门风之事,竟然没有觉得有丝毫愧疚吗?你这样对的起你母亲和兄长的在天之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