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她说什么他都要回,宫远徵扭过头不想理这个女人。
苏宝儿也不在意,她猜测宫远徵最重要的就是宫尚角还有那些药。
那要是她拿了远徵弟弟的药会怎么样呢?苏宝儿见宫远徵背对着他,踮起脚尖悄悄上前抓住一瓶药就离开。
她要拿药去毒死无锋的人。
保护远徵和尚角哥哥人人有责。
拿到后苏宝儿就快速向外面跑去,宫远徵听到声音立马侧头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这女人跑这么急干什么?难道是摔的还不够狠。”
他烦闷的将炉子重重放下,只觉得哥哥这个表妹又蠢又傻,一天天竟干坏事儿让人担心。
不行,不管她了,摔了便摔了受伤了最好,免得和他抢哥哥,宫远徵重新拿起药炉搅拌着里面的药材。
白色的药膏还在床边放着,散发着阵阵冷香,和薄荷的香味有些相似,宫远徵的鼻子向来灵敏,他很快就注意到了。
这药膏是用来为女子去疤的他只做了几瓶,还是去年商宫那位向他求来才做的,见苏宝儿受伤他便想到了这个,这才从箱底拿了出来。
只是她怎么连这个药都忘拿了呢!
“烦死了,笨女人。”
宫远徵气愤的怒吼几声,拿起药就追了出去。
女客院外,苏宝儿扶着树喘气,呼吸舒畅后她拿出手中黑色瓶装药,仔细看了看又向天空抛去接住。
“先毒死谁呢?”
上官浅会医术不好毒,云为衫人不错,她不想伤害她,这好像就没什么能毒的人了呀。
不过还有一个人,他既然想假死,加点料若是真的死了岂不更妙。
那就让他们给尚角哥哥让路吧。
苏宝儿笑出了小酒窝,看起来温柔且甜甜的,肚子里却全是恶水。
头上的柳树枝被风吹动,轻扫过苏宝儿的脖颈,痒的她正想抬手拂过。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苏宝儿使劲甩手“啊,谁敢碰本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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