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相信李月华跟主子哭诉过后,自己真的不能人道了!
“奴才遵命,这就去办!”
高越苦着一张脸退了出去。
出了北三所,他却并未往回走,而是走向了宫门。
正埋头苦想明日该让谁专给李月华送饭与药膏之际,偶听见身后有了动静!
他也是主子调教过的。
虽许久未练武,却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身后跟着人!
高越咽了咽唾沫,故意打着哈欠,朗声道,“呀,怎的走到这了,莫不是太伤心,昏了头……真是一年赛一年不中用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
直至察觉身后没了动静,这才掉转了方向,朝宫门狂奔而去。
翌日一早。
高越才从被窝中爬起来,就被两个手下太监一左一右架住了!
“你们,你们做什么!小兔崽子,要造反啊!?”
平日里这两人也就是他手底下的狗,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而眼下,太监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朝高越冷笑起来,“高越,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随即他们不由分说就将高越拖往了慎刑司!
他认出这条路,开始拼死挣扎,“你们做什么!我可是内务府总管!谁让你们来逮我!说啊!你们自作主张,等我回禀了皇上,定是要杀了你们!”
一路被拖过来,路上都是高越的嘶吼。
直至被两个面无表情地拖进了慎刑司,他还在不停挣扎。
“啪!”
巴掌重重落下,打了高越一个眼冒金星。
这力道极大,定是习武之人!
“他奶奶的,你们滥用私刑,你们造反,你们……你们死定了!”
高越被打的脸颊高高肿起,说话都不利索了。
可下一瞬,他就听见了一声冷笑,“滥用私刑?皇上口谕,对你严刑拷打,不惜一切逼出真相,你若想抗旨,也得在被处以极刑前,熬过这流水的刑具再说!”
“唰!”
马鞭破空的声音就在耳边炸开,高越这才看清,眼前正是姜锦予!
……
两个时辰后——养心殿。
“父皇!”
人未至,声先到,可见来人急切之心。
姜怀靖本在偏殿之中与薛想容和姜早用膳,听见姜锦予的声音,还未抬头,就闻见了血腥气。
姜锦予明显没想到姜早与薛想容也在,愣了一下,刚要进偏殿的脚步收了回来。
他下意识的就想在正殿等姜怀靖,但眼下一事刻不容缓,“儿臣有要事禀报,还请父皇瞧瞧这个。”
纵使再急,他见到姜早也记起了自己身上还沾染了血气,并未走进内殿,而是让李公公转交。
只是在姜怀靖看了那一张张罪证后,顿时怒了,狠狠将罪证拍在桌上!
“真是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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