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者眼珠转动,“他说要请五百年前曾大闹天庭的齐天大圣捉拿你哩。”
天蓬闻言一呆,嘴里嘟囔,“若是这般,那我便去了,这两口子是做不成了!”
孙刑者心中略微得意,看来我齐天大圣的名头还是挺管用的!
“这是为何?”
天蓬裹上衣袍道:“你不晓得,那闹天庭的弼马温倒是有些本事,如今的我恐怕弄他不过,倒白白地坠了名头。”
哈?
孙刑者有被精准打击到!
当场间歇性狂躁症发作,掏出金箍棒便打,“我他吗叫你弼,今天若是不打出你猪粪来,算你拉的干净!”
天蓬大惊,慌张之下挣破衣袍施展风遁,孙刑者追上,照那黑风便打,天蓬随即又化作万道火光疯狂逃窜。
孙刑者一路紧随,只见天蓬遁回福陵山的洞府,跌跌撞撞跑进洞内,取出一柄九齿钉钯来,便战到一起。
孙刑者斗了半天,感觉这厮实力还真不弱,边打边骂道:“你个吃馕糠的夯货,是如何知道我老孙的名号?”
天蓬九齿钉耙舞得密不透风骂道:“我老猪曾乃天庭天蓬元帅,又岂是你这弼马温可比!”
“只因当初蟠桃会贪杯,醉酒闯入太阴宫中,见霓裳仙子美貌起了欲念,被玉帝捉拿后按律斩决。”
“还好太白金星说情,改打两千锤,贬下界来,因为待罪投错了胎,所以境界跌落,才成这副模样。”
“要不然你也配和我老猪动手?当初你这犯上的弼马温连累了我们多少人,如今又来苦苦相逼,实在欺人太甚!”
“莫要闪避,先吃我老猪几钯再说!”
孙刑者这才知道,原来这厮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天蓬元帅,对于叫他弼马温的怨念却是消了下来。
人家确实是有那个本事!
就像人家说的,若非投胎为猪,非最佳的修道体质,不管是修为,还是天庭的人脉地位,自己的确跟人家不是一个级别。
最重要的是,这哥们儿是同道中人啊!
你看看,大家都是酒后闹事的兄弟,一个被判有期徒刑五百年,一个被锤两千、下界投胎,同病相怜啊!
孙刑者不由怒气消了大半,“原来是北极四圣之首的天蓬元帅,失敬,失敬!”
“呸,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就算如此,我老猪也要钯你几下方才解恨!”
孙刑者笑嘻嘻道:“不知者不罪,既然你不能消气,我老孙便让你钯几下出气。”
“可不是我老孙怕你,你去打听打听,我老孙闯瑶池,闹天庭,可曾怕过谁?”
“看在你我同样醉酒闹事,被天庭处罚的情分上,我老孙才让你消消气儿。”
天蓬收住钉钯将信将疑,“此话当真?”
“我齐天大圣一个唾沫星子就是一颗钉子,你去问问四大部洲、三山十岛的各路散修妖王,我孙刑者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天蓬道:“你可莫要小看我这上宝逊金钯,哪怕你金筋铁骨,只一下就能凿得你魂消神散,你还愿试?”
孙刑者收起金箍棒笑道:“你这钯也就后天灵宝顶天了,不比我老孙金箍棒高明,难道还有何说道?”
“哼!我这钯乃是老君动锤,荧惑添火,五方五帝定五行,六丁六甲刻干支,乃我当初初入大罗时,玉帝钦赐的御节。”
“你可想好了?”
孙刑者笑道:“来吧,莫要收力,我便试试你这老君炼制的宝钯!”
自从修习八九玄功后,虽然境界未升,但炼体又比以前强出许多,孙刑者倒是想试试现在自己的炼体之效。
天蓬大怒,“既然你这厮不识好歹,那我老猪便不客气,若是你真能吃我几钯,那我们的恩怨就算揭过。”
朝手掌心吐了口唾沫,天蓬朝着猴头一钯凿下。
“叮……”
一声脆响,火星四溅,九齿钉钯弹起老高,天蓬呆住。
“卧槽,好猴头!老铁,头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