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得,你去了替我说一声,我老猪多承菩萨指教,大恩铭记于心。”
“知道了!”
孙刑者不再逗留,一个筋斗云朝南海落伽山而去。
却说最近这些时日观音尊者陪着佛门另外两位菩萨,文殊和普贤于落伽山中论道。
最初文殊将黄风岭一事和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认为是如来包庇阿难陀,故意将矛头指向天庭方面,以来息事宁人。
观音心中诧异,暗中给李长庚发传书询问,却只得到李长庚语焉不详地回答。
说是他不清楚这事,可以帮着打听一下,不过话锋一转又说既然取经计划没出差错,顶替也便顶替了。
反正你观音大士负责着取经计划,实在不行重新设计一环劫难不就得了?
观音闻弦歌而知雅意,便保留意见。
她和天庭方面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况且现在正需要天庭的鼎力支持,自然不会多此一举。
只好回过头来劝文殊菩萨,既然事已至此,如来也不愿深究此事,便无须纠结,重新帮他安排一次刷功德的机会就好。
况且那貂鼠精是如来的关系,就算不被顶替,整个事件中大头的功德也是被那鼠精占据,他的化身只能拿到小头。
下一次替他安排一次大的功德,让他真身直接参与到事件中。
文殊菩萨这才转怒为喜,暗道到底就是自己人,安排的妥当。
剩下的时日便和普贤留在落伽山,问观音的真实想法,看能不能帮他们也想个辙。
观音自然是求之不得,目前自己的举动如来并未说什么,但不代表心里就舒服。
虽说她有着天庭暗中的支持,但终究拿不上桌面。
若是能多拉些人一起参与,哪怕灵山方面不满,那也是法不责众,起码自己不是孤军奋战。
至此,观音将她从唐三葬处听来的一些奇怪理念,关于佛门内部的弊端,还有成佛理念等原封不动地灌输给了两位道友。
甚至还将许多自己破开心境,明悟大道方向的心得也是倾囊相授,可谓是光风霁月,胸襟坦荡,毫不藏私。
文殊和普贤更是大喜,对观音所说的一切牢记在心,设想着自己该如何操作一番才好。
在见识了俗世凡人对观音菩萨的虔诚之心,浓厚的香火念力后,再无保留。
“两位道兄,这只是贫僧的破境之法,我也不能保证绝对有用,但大道岂是我等可妄议揣测,所以只能各种尝试。”
“师妹,你我三人多年的交情,我们难道还不相信你?”
文殊话音刚落,普贤就接口了。
“不错,如今佛门内部的权利之争越发严峻,我佛的本意是想将内部矛盾通过东进传教转移出去。”
“可面对如此大的功德,哪个能坐的住?想必如来也没料到会是这种状况吧。”
“修道修佛,你我三人兜兜转转,到现在我是看清了,这修炼,修的是人情世故,炼的是人心算计呐!”
观音面皮略微一热,说起来她也是包藏着一些心思在其中的,不过既不伤大雅,又是他二人主动来求,却也不能怪自己。
等孙刑者到落伽山时,他们三人还在各种论道中,却是被值守的诸天打断。
“两位道兄还请稍坐,贫僧出去一下。”
“师妹你忙你的,莫要理会我们两个闲人。”
来到宝莲池畔,孙刑者早已等在原地,见菩萨出来,端肃皈依参拜。
“你不护着你师父,怎得来我处?”
“菩萨,我师徒几人行至流沙河界,遇到一个妖怪,虽然手艺不如我师兄弟,奈何那妖怪钻到河中不肯出来应战。”
“菩萨曾交代遇沙而止,我老孙想着可不就是这流沙河么,所以特来告知菩萨,望垂怜悯,助我师父渡河。”
原来是到流沙河了,最近传法忙的都没顾得操心取经那边的事。
观音这才记起,这一难是安排给木吒去混点功德的,难得这猴子有心,给自己惦记着。
也不知道那坏家伙最近怎么样了?
观音菩萨想起唐三葬,心中一热,就想亲自走上一遭,见见那个讨厌的臭男人,可是眼下却是走不开。
“你师父最近,可好?”
刑者眉眼敞亮,早知道菩萨和自己师父那不为人知的一些小秘密,笑道:“回菩萨,我师父最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