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这几天对付闫家时,也一直找人盯着时秀秀,发现这个自从前几天中招后突然变乖了。躲在郭家大宅里再没敢出来。还是那句话,骨子里浪荡的女人是忍不了寂寞的。陈默早就摸清了时秀秀的社会关系,发现她除了频繁约炮外,最近和一个叫阿辉的健身教练打得最火热。而这个阿辉,也是个撩妹无数夜夜笙歌的海王。陈默把阿辉挤到房间里,只那么简单一威胁这位海王便乖乖俯首称臣。当晚八点,苹果宾馆三楼一个豪华包间的大床房上,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正在卖力地折腾一个女人。俩人光溜溜一丝不挂。这男的就是阿辉,满脸潮红放肆呻吟的女人就是时秀秀。时秀秀已经在郭家大宅憋了好几天,今个好不容易能放肆,她是断然不会放过阿辉这只鸭子的。玩到情浓处,不但卖力呻吟,竟然还玩起了角色扮演,要阿辉强奸她,甚至还找胶带把她给缠住。阿辉只得硬着头皮照办。正当两人在床上大汗淋漓花样百出时,时秀秀一扭头,发现沙发上好像有个人在坐着。“谁?”她话音落地,整个房间的灯便全亮了。时秀秀也终于看清楚,这沙发上坐着的竟然是陈默。“啊……”时秀秀全身一哆嗦,马上从阿辉身上爬下来用被子蒙住了头。“陈老板,我这……”“穿衣服滚蛋。”阿辉麻溜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来不及完全穿好便奔了出去。陈默把门关好,又十分鄙视地巡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此刻地上全是时秀秀的内衣内裤,还有那被撕烂的黑丝袜,甚至是用废的避孕套。再把目光朝着床上望过去,这会儿时秀秀已经从被子里探出了头,正一边哆嗦一边用害怕的眼神看着陈默。陈默很淡定地朝着时秀秀走了过去。“陈老板,我错了,您……”啪地一下,陈默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时秀秀的脸上。他还不解气,啪地又一个巴掌,用反过来重重地打在了另一边脸上。时秀秀整个人脸上不但五指翻红,嘴角还被打出了血。陈默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一把将这个小从被子里拉出来,便用地上残破的丝袜紧紧勒住了时秀秀的脖子。“呃……”时秀秀被勒得满脸通红,眼珠子也跟着往外翻,再差一口气怕是就要下黄泉。就这么紧紧勒了十几秒钟,陈默紧绷的手突然把套在时秀秀脖子上的丝袜给重新松开了。时秀秀躺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开始剧烈地喘气。“时秀秀,既然我给你生路你不走,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陈默在时秀秀面前晃了晃一个U盘,便起身准备离开。时秀秀吓坏了,趴在地上立刻拉出陈默的腿说道:“陈老板,不要啊,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老公要是知道我在外面乱搞,怕是会立刻没命的。”陈默直接一脚就把时秀秀给踢开了。想到这个小竟然敢算计他,还让他做了那么多无用功,陈默便想直接上手掐死这姓时的。好在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住了。“时秀秀,你的命在我手里掌控,现在就看你表现了,如果再耍花招蒙我,我绝对让你看不到明个的太阳。”陈默又愤然抽了时秀秀一个巴掌,便逼问她程克杰往上的接头人到底是谁。时秀秀已经黔驴技穷,十分慌张地说道:“陈老板,程克杰的嘴很严,我压根没有听过他所说的接头人是谁,至于上次我为什么骗你,那是因为有人……”“有人威胁你,故意让你说是闫家,好把我引到错误的方向对吗。”“对对对,他们威胁我,要是我不从,不但要杀我,还要去我老公那里举报我,所以……”陈默都快要被气吐了,他一把捏住时秀秀下巴吼道:“那威胁你的人长什么样子?多大年龄?”时秀秀被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当时他们故意不开灯,我压根看不清他们究竟长什么样。”线索到这竟然再次断了,瞧着时秀秀此刻战战兢兢的样子,怕是也真的没敢再对他说谎。“时秀秀,再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再让我发现你有什么隐瞒我的事,你知道后果。”陈默又抽了时秀秀两个耳光,又问候了一下时秀秀老爸老妈,便带着一股怒气离开了房间。这边的线索断了。现在唯一能查的便只剩下那块“一螺春”的牌子。好在他过来收拾时秀秀这个时,已经未雨绸缪暗中派了人去打探这“一螺春”的事。等他收拾完时秀秀出来后,便得到了一条十分有用的消息。上京城北有一家不大不小的当铺,当铺名叫宏图阁,这“一螺春”曾是这家当铺的名字。天底下绝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所以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联系。现在天已经是深夜,陈默不知深浅便没有贸然前往,等到第二天吃了早饭,他便带着家伙去了城北这家当铺。这宏图阁坐落在一条古玩街上,门口各立着一尊石头雕刻的麒麟。麒麟既可以招财进宝,同时也是镇宅避煞消灾解难的瑞兽。此间放一尊瑞兽最好,看来店老板很会做生意。陈默立在门前抚摸了一下麒麟的头,便一头扎进了这家当铺里。这店铺里没别人,只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戴着黑框老花镜的男人。瞧着陈默进来,男人便抬头问道:“你要当什么东西。”陈默没有急着回答,只是问道:“这里可以当什么?”这男人像个老学究,他推了推眼镜架便笑着回答:“什么都可以当,就看你的东西是否有当的价值。”男人的言外之意就是,要看当的东西是否值钱,如果不值钱也会拒收,毕竟人家开店就是为了挣钱的。陈默没多想,笑着准备把口袋里那块写着“一螺春”的玉给亮出来,恰巧店铺里突然走出来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