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兄弟齐刷刷看向了主动开口的人,正是被老三一拳打的面目全非的那位。
楚宇轩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仍是什么都不问,慢吞吞在腰间摸出了枪,打开保险,给枪上膛。
楚宇轩说过,只能活一个。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很快便蔓延开来。
幽暗的厂房里,手枪发出的机械声跟那几位枪手愈渐急促的呼吸声形成明显对比。
突然,靠左第二个枪手莫名大笑起来。
楚宇轩将手机灯光转移过去,便看到一张布满汗珠、惨白而绝然的脸,由于下身有伤,此刻呈半卧状,两条腿在止不住地发抖,胯下一片血红。
“库所压路,西内!”
突如其来的一句日语,让兄弟四人一时间有些呆愣。
那名r本枪手自知大限将至,笑的更加恣意起来,左右看看自己的同伙,用蹩脚的中文说着什么“软骨头”、“迟早都要死”之类的话,随后瞪向楚宇轩,又开始了他的国粹狂喷。
楚宇轩几人的表情顿时古怪起来,就像是意外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又惊又喜又兴奋。
听到那枪手骂了句“八咯牙路”,老三一脸坏笑,两三步跨上前去,一脚踩在那枪手的裤裆处,惨叫声顿时充斥了整间厂房。
那花和尚本就只有半副慈悲心肠,对待鬼子更是连那半副都荡然无存,又肥又大的手轻而易举将那枪手的下颌拉脱臼,随即,一手掐着脖子固定住脑袋,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口中,笑道:“八咯牙路?行,我满足你,好好给你拔个牙咯!”
说罢,爱唱歌的老三便哼起了一首前阵子极火的童谣。
“在小小的嘴巴里面拔呀拔呀拔……”
普通的牙疼都让常人难以忍受,更不说眼下的老三一颗一颗硬生生将牙掰断,从那枪手杀猪般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中便能听出是何种痛楚,直叫其余几人都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巴,头皮一阵阵发麻。
不多时,那枪手上下两排的牙齿便被拔得干干净净,嘴里不停地流着粘稠的血液,却还是嘴硬:“我们r本人、骨头硬!有种!不怕死!w士道精神长存!”
楚宇轩冷笑道:“有种?那为什么不敢承认你们在二战犯下的罪行?有的都是孬种吧?呵呵……一群胆小鬼!你们就不配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老三,继续!”
老三应了一声,硕大的脑袋简单思索片刻,这牙没了,不是还有头发么?
“在小小的脑袋上面拔呀拔呀拔……”
这大块头下手极为粗暴,一撮一撮连着头皮都被拔了下来。
钻心的疼痛叫那枪手生不如死,白眼一翻一翻,一度游走在晕厥的边缘,可这番痛苦才只是开胃小菜,他知道,继续嘴硬,接下来等着他的,会是更惨无人道的剜心剔骨。
此刻的他多希望刚才自己别拼死反击,被流弹打死?要是能给他一把刀,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切腹自尽!
就在老三揪住他最后一撮头发时,这位方才还大放厥词的硬骨头终于不堪折磨软了下来,哀求道:“我说!我说!……啊!”
老三看着被自己拔下来的头发,咕哝了句:“我反应慢,没收住……”
楚宇轩戏谑道:“你不是骨头硬吗?”
“你们、你们中国有句老话,好死不如、不如赖活着……我、我想回家,陪母亲、看看樱花……”
楚宇轩嗤笑道:“畜生还有妈呢?呵呵……”
枪手一脸狰狞,断断续续道:“我、我们是天、天极会的人!”
楚宇轩默不作声,静待下文。
“我们、我们的上级,叫秃鹫!”
楚宇轩眨了眨眼睛:“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