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的……

“不管你的表现是不是心虚，都无所谓，这都无法解释，你知道我月牙胎记的事情。”江清月道。

长青刚要张嘴。

江清月抢先道：“你犹豫了。”

“……”

“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吗？”

“……”

“这个时候你才该反问，月牙胎记。”

“……”

长青硬着头皮道：“对啊……”

“晚了！”

江清月的身上，散发出极强气势。

周遭的空间，如同镜面一样，片片崩裂，那滔天火海宛如画卷，顷刻间被空间裂痕撕个粉碎。

“你一直都没有找到在青玄天杀死我的办法，但你找到了在天外天对我不利的办法，这个办法，让你以后有可能杀死我。”

江清月眸光锋利起来，周遭空间的裂痕，更加深邃，“你有镇天黑尺剑，但你可以试一试，你能跑多久。”

长青感受着仙宝窃天宝镜的能力，已经遍布全场。

这并不能阻碍他施展镇天黑尺剑逃离，可是先不说，这一逃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即便逃了，江清月也能通过这些碎裂的镜面空间，感知到自己逃到了哪里。

同为七转散仙，江清月宝镜的力量覆盖的范围，不只是以她自己为中心，还包括了所有月神卫。

换句话来说，有月神卫的地方，便都可以施展类似于现在的这方碎镜“领域”。

“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长青想要坦然相告。

“编？”江清月笑了起来，笑颜如花。

长青哑口无言。

“如果是你的话，我能想到更多不可能的事情。”江清月说道。

“你真要听我解释。”长青严肃认真道：“这事关我的清白……”

“你的清白？”江清月顿时怒了：“难道我不要清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长青当即说道：“的确如你所猜，我的确知道你的月牙胎记，也的确是你的本尊误会了。但是，你的本尊并没有得到我。”

“我，得到你？”江清月的眸中，好似喷出烈焰，她在知道这件事后，饶是她的心性，也不免感觉世界好似天崩地裂了一样。

“不要计较这些小事情，我其实只是……”

“小事情？所以，这对你而言，只是小事情？”

“……”长青呆住了，这可是月神！月神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

他想说，但不敢说，他甚至都猜到了他说了之后，江清月会如何回击。

长青顶着莫大压力，道：“我只看光了你的身子，仅此而已，过程曲折，直说结果，这不会对你融合神魂影响什么。就算退一万步说，真有影响，大不了你现在脱光了让我看一遍，不都一样了？”

在长青的理解下，这是拥有宝镜的月神的心灵纯粹的问题，只要两边一平衡，啥事没有。

“所以，你是要让我在你面前脱光衣服，是吗？”江清月的表情突然阴沉起来。

“额……这……”

“我明白了。”江清月点了点头。

“你又又明白什么了？”长青有些头大。

“这其实是你的计中计，你看光了青玄天的我，却没有看天外天的我。月牙胎记的事情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但你将这个信息利用了。总之，到时候，我还是会被你影响，因为我已经任你摆布了。你算准了，天外天的我，也会像现在我的一样，在得知了一切‘真相’后，在你面前脱光衣服？”

“？？？”长青脑子一绕，绕明白了。

可是，绕明白了还不如不绕明白……

“即便你只是戏耍我，也是毁我道心。”

“我其实很单纯，没那么复杂的心机。”

“你在跟我讲笑话？”

“……”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