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会在接受采访时那么说,是因为我们一直在让他相亲,他编出这么一个人,试图糊弄我们。”
“我看温总不像在说谎。”
如果温叙言只是在采访中说过一次,兴许我就了温夫人的话。
“那就让他把他喜欢的人带回家。”
这个要求得温夫人亲自去跟温叙言说。
我端起茶杯,战术性喝水。
“阿言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他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事。不如这样,你帮我安排他和这几个女孩分别进行一次相亲。如果这样,他还不带他喜欢的女孩回家,说明他喜欢的人不存在。”
“我是他的助理,我跟他只谈工作,我给他安排相亲,他会解雇我的。”
温家父母的话都不好使,我一个助理,给他安排相亲的事,我是嫌工作太安逸了?
“安排相亲的事,只要手段巧妙些,他不会发现。”
“温夫人,我刚工作不久,工作能力有限。”
温夫人是在为难我。
假如温叙言发现不了是相亲的话,他不会意识到是温家父母,在逼他带喜欢的女孩回家。
“阮助理不用谦虚,阿言用人一向是能力为先,你没有能力,无法胜任他助理一职。”
我已经不断自我贬低,温夫人还要步步紧逼,我栓q了。
在这个时候,我祈祷有个电话进来,我可以借故溜之大吉。
许微棠跟我有心灵感应样,就在我绞尽脑汁,不知道怎样应付温夫人的时候,她电话打了过来。
“什么?下午会议要用的资料不见了?”我接起电话,不等许微棠说完,打断她的话,“我不是昨天就让你准备了吗?”
许微棠跟我认识多年,跟我默契十足,她急忙说,“我是准备了,但我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你再好好找找,我马上回去!”
我匆忙起身,走出几步后,回身跟温夫人说,“对不起,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在忠于温叙言和温夫人间,我选择了前者,算是得罪温夫人了。
我恐怕她叫住我,迅速离开茶楼。
“阮小姐,请等一等。”
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茶楼的服务员叫住我。
我回头,问,“有事吗?”
“你有东西忘拿了。”
我只带了一个包,起身时,已随手拿过。我低头看向肩头的包。
“这是你落下的东西。”
服务员把手中的文件袋递到我的面前。
我:……
终究还是逃不掉吗?
“阮助理,包厢里的客人说,里面的东西十分重要,不能随意丢弃。”
服务员将文件袋放在我身旁的栏杆上,离开。
温夫人让服务员给我带的话,带着浓浓的威胁。
我伸手拿过文件袋,气呼呼的转身。
电话那头,许微棠从我略微粗重的呼吸重,感受到我的心情不佳,“宝,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马上杀过去,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