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妘竟然在短暂的离开以后又重新回到了秘书处,到陆宴峋身边做秘书,公司内部都在感慨她的本事,竟然还能有这样的运气。
原本那些不看好她,甚至多少对她有些不恭敬的人,这下又开始恢复了之前对她的那种百般恭维态度。
姜妘心里得意,知道这就是属于自己的,好日子……还会在后头!
不过眼下虽然回到了陆宴峋身边继续当秘书,可还是有些麻烦的事情。
比如说……陆宴峋那个儿子简直就是个白眼狼!自己对他那么好,可他呢,到头来居然一见到他亲妈就完全忘了自己是谁!丝毫不给自己面子!
姜妘愤怒不平,现在想要得到陆朝认可,也确实不那么容易,当下她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也就是继续对他好,让他至少不那么抗拒她。
否则,她不没办法成为陆家往后的家主夫人。
在身边看了这么多年,姜妘也比谁都清楚,陆宴峋最在乎的也就是他这个儿子。
如果不能够得到他这个儿子的认可,往后肯定也就嫁不进陆家,一想到这些……姜妘就发愁。
何况梁锦柔都已经回来了,陆朝对她肯定感情不一般,再怎么说,血缘关系亲情摆在那里,别人不可能拥有像他们这样的关系。
自己之前的挑拨,似乎也没起到什么作用……实在想不出来好的办法了,姜妘又只能再去找沈家人。
姜妘思来想去,这个时候也就只有沈家人还能帮到她,给她些主意。
“现在沈小姐应该还不知道梁锦柔已经回来了吧?如果沈小姐知道了,肯定也想我们千方百计去对付她,可是她有那个儿子在,我担心往后陆宴峋还是会对她不一样……”
沈蔓羽是什么性格,她在的父母当然也清楚,即便她最终认罪坐牢,可在她心里,对自己承受的这一切从未接受过。
如今度过的每一天,都是一种煎熬,也是靠着憎恨,才能够坚持着。
沈母每一次去见她,都会听到她骂梁锦柔是个小贱人,她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都是因为梁锦柔。
所以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沈蔓羽都不会希望她好过,恨不得看她被扒皮抽筋,然而如今,梁锦柔没死,还活着,这个消息若被她知道了……
沈母根本都不敢想,女儿到时候有多么崩溃,因此现在的确是需要想办法的时候,想想到底该如何解决眼下的这些棘手难题。
她一番深思,忽然想到了个有些冒险,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有所帮助的办法。
但前提是,他们都要狠得下心,也要有那个胆量。
“伯母,你应该是有些想法了?但说无妨,只要现在能够把陆宴峋那个孩子的问题解决了,一切都好……”
沈母语气阴狠:“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不就是解决一个孩子吗?有多大的问题,何况他对你应该还挺熟悉,一个五岁的小屁孩,难道还需要你很费心吗?”
姜妘的瞳孔放大了:“沈伯母您的意思是……”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到底准备怎么做,决定权在你,但你如果想要嫁给陆宴峋,成为以后陆家的家主夫人,不解决这个阻碍,几乎没什么可能性……何况你要知道,陆宴峋最在乎的如今就是他这个儿子。”
“可是……”
姜妘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他的能力,伯母你应该是看得到的……”
得罪了陆宴峋的人,最后下场可都还摆在眼前呢。
沈家以前多风光啊?在整个京市也可以说是随意横着走了,没几个人敢得罪沈家,可如今呢?
整个京市已经没了沈家人的立足之地,也就是靠着过去的那些底蕴在苟延残喘。
谁都知道再这么下去,不出几年,沈家说不定就会彻彻底底消失在京市!
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就只能眼睁睁失去机会,想要嫁进沈家的愿望彻底破灭。
“你傻呀,谁说你要亲自动手,能够用的办法不是很多吗?”沈母压低声音,循循善诱,“陆家把那个孩子藏的严严实实,不让人看见,不就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
“但如果有一天这个孩子再也藏不住了,他的身份信息通通曝光,你说那个时候,陆家还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些年,陆家扩张迅速,也吞并了不少其他世家的地盘,对陆宴峋记恨的人可不少,到那时候咱们就只用坐收渔翁之利,你无非也就是赌一赌,那些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姜妘眼睛刷的亮起来,不得不感慨,这是个好办法!
借刀杀人,不用自己亲手动手,照样能有这个机会和概率,让这陆家的小少爷以后再没有出现的机会!
朝儿……姜妘脑海中浮现过那个孩子可爱的面庞,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这可不能怪我,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谁让你要当白眼狼,对我的这些情谊置之不理?
接下来你要面临什么样的结局,可就和我没关系了,只能怪你命不好,而陆家未来继承人的位置……
只能是我儿子的!
这些谋划,梁锦柔尚且不知。
她将小姑娘送进幼儿园,就能轻松许多,闲着没事儿,正好可以忙忙工作,她也不能总是闲着。
却也无意间看到了一个有些意外的事实。
原本陆宴峋告诉她,已经将姜妘调走,没有让她继续在他身边的秘书位置上工作了。
可是为什么,她今天参加某个商界峰会,却在现场看见了陆宴峋,以及他身边又跟着姜妘?
梁锦柔冷笑出声,所以啊,这男人的话果然是一个字都信不得,尤其说这些话的人还是陆宴峋,更不能相信!
梁锦柔心目中那些莫名的怒火只闪过了一瞬,很快就消失,她可不想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也不愿意再受他影响。
如今的她有自己太多的事要做,要抓紧有限的时间照顾好两个孩子,其余的都与她无关了。
因此,梁锦柔直接选择了与他们擦肩而过,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他们。
分明前两天才借着孩子,离他稍微近了些,眼下又是如此……
陆宴峋哪怕在外人眼中足够冷峻,贵气十足,也受到几分影响,根本顾不得什么外在气质,一把就用力的拽住了她。
“梁锦柔。”陆宴峋,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叫她名字,带着几分恼怒,“你分明看到了我,又为何装作没有看到?”
“陆总,我们在工作上应该也没有太多的接触,至于有没有看到你,你怎么知道?”
“……我又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