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哀嚎声不绝于耳,没几个人能听见王越的声音。
王越气急败坏,正要接着大喊的时候,忽然有传令兵过来,大喊道,
“大人,不好了,南城那边敌人开始攻城了,攻势很猛啊。”
又有传令兵跑来,大声说道,
“大人,北城那边敌人也开始猛攻了!”
“大人,东城那边也在猛攻,四个方向各有十万大军,全军压上猛攻了啊。”
王越脸色微变,说道,
“不要担心,这是敌人的计谋而已,第一波肯定是试探,肯定是佯攻,我们只要全力回击,将他们的试探打退,他们就会以为我们这边有很多兵马的。
我就不信,打咱们区区两万人,聂辰能动用四十万大军来打!”
一旁的将军大喝道,
“大人,拉倒吧,昨晚咱们的人,被他们活捉了啊你忘了吗?肯定是他们说出了我们的情报,聂辰已经知道了我们这边是在虚张声势,肯定是这样啊。”
“什么?”
王越脸色大变,而后立刻摇头道,
“不会的,那些人对我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出卖我们的情报,他们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一个人不可能,一群人里就没有一个人说吗?大人,当你的人被他们抓住的时候,你的计划就已经完全失败了。
大人,敌人已经全力猛攻了,半点作假的态势都没有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啊?”
那个将军焦急不已,还以为是昨晚上的士兵出卖了他们,敌人才猛攻的。
却没想到,是昨天聂辰早已经看穿了王越的伎俩。
“能怎么办,自然是奋勇杀敌,报效皇上了。”
王越大喝道,
“敌军接近了,全部准备,放箭,向着城头下面放箭!”
一些士兵听到了他的喊话,纷纷起身拿着弓箭向着下方抛射。
但这些地方军战斗力还不如月门关上的守军呢,射箭都射不远,人也不多,稀稀拉拉的往下射,根本就起不到什么防御的作用。
聂辰方面的风军见状,立刻便发起了猛攻,将云梯搭到了城墙上,开始攀爬起来。
攻城战都是大同小异的,下面盾牌兵护着弓箭手放箭压制城头敌军,给攻城的步兵创造机会近战。
风军士兵久经沙场,攻城战打过不少,很有经验,前面的上去后,后续部队立刻跟上,往上面爬,不让前面的兄弟后继无人。
王越冒险探下头去,看到风军士兵在爬云梯了,立刻便喝道,
“快!快把金汁和热油倒下去,点火烧死他们!”
在城墙上,还有着不少锅架子,里面是烧的滚烫的热油,以及金汁。
所谓金汁,就是粪便和尿液加水煮的,恶臭难闻,浇到人身上,皮开肉绽,那些污秽还会感染,让人必死无疑,而且是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士兵们抬着金汁大锅和热油往云梯上倾倒,下面的风军将士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浇了个正着。
被热油和金汁浇到身上,他们立刻便被烫的皮开肉绽,惨叫着倒下去,摔到地上痛苦爱好。
那恶臭难闻的气味,加上浑身的烫伤疼痛,让人痛不欲生。
而后,城头上还扔下火把,将那些被泼了油的云梯给点着了。
云梯和地上燃起熊熊大火,将那一带的士兵们烧的体无完肤,痛苦哀嚎。
聂辰看到这一幕后,气的咬牙切齿,痛骂王越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