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世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道“你们来南山被我感应到了。你们手里拿着神器，自然不是普通人，将来也许是无上的存在。所以，我想尽地主之宜，一来想与二位交好，结个善缘；二来二位如遇上宇宙中的贵人，有机会的话，还请帮我们美言几句。”

李凡阳淡笑道“寿神把我们看高了？我们也就一普通人。至于您说的神器，它的一些功能，确实超出了我们想象的范畴。”

文寿才瞟了二人一眼，道“宇宙中的无上存在也是由普通人修炼出来的。你们年轻有如此际遇，将来成为无上的存在，谁又敢说没有那种可能？”

“先生当然可以这样去推理？有这样的好事，谁不想？但那个存在对我们来说，毕竟太虚幻了？像我们突然间被你们接来做客一样。”陈婉丽露出些笑容，内心深处有些得意。

“以平常人的思维来说，是有些虚幻。但即使是如此，不也发生了吗？宇宙之大，无奇不有，看得多了，也就不觉得虚幻了？”文寿才瞟了她一眼，淡笑道。

李凡阳看着他，道“文先生这样说，也有道理。既然来了，我想请教寿神和文先生一个问题，不知能否解答？”

文寿才瞟了祝世人一眼，见他没有答话的意思，道“还请先生道来。”

李凡阳看着他，道“其实，我们是被飞碟主人抓来做试验的，到底是善缘还是大祸？说实在话，谁知道？当然，我们也愿意往好处想，最好如你们所说了？

但自从有了飞碟后，我们遇到了好多种种不可思议的现象。比如我们今天莫名其妙跌到寿神府来了；还有，我们明明是二个大活人，却钻到远不对称，由飞碟变成的小球里。

这些，难道不可想象吗？再有，飞碟器灵说，它可以变得无限小。无限小，不就是什么都没了吗？人变没了，还有用？我们的书都白读了？”

文寿才含糊道“李先生现在不必去纠结这些，时间会给你答案的。”

陈婉丽微微一笑，道“文先生不什么都没有答我们吗？”

文寿才尴尬地一笑，道“因为，我也没有答案？如果你一定要我给你们答案的话，我只能答二个字错觉。”

陈婉丽朝他点了下头，问“我们只听过地狱、魔鬼等一说。你们地下人又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们是地表人死后，灵魂生存在地下的形式吗？”

文寿才摇头，道“不，这是二个概念。灵魂是一团不易散的气，气一般来说是存在于空中，或是地内的空间中。人的肉眼是看不到的。

当然，在一定的条件下，人也许能看到灵魂的虚影。我们地下人，是生存在地球内部的一个种族。在你们看来，我们也许是类似于灵魂的东西，

但不是。我们是介于地表人与灵魂之间的人，又生活在地内，算是一个特殊的种族。所以，你们可以称为我们为地壳人。”

李凡阳感到诧异，道“你们现在不是实体的人吗？”

“看见为实，你看到的当然是。”文寿才答道。

“那你们地壳人多吗？”陈婉丽是越发好奇了。

“地壳只是我说的一个比喻。”文寿才道。

“这个吗？说实在话，我们也不清楚。我管的地方，只有巴掌大，在南山一带，只有万把人。”祝世人尴尬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