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既是大运河的北边起点,也是终点。
老八的官船桅杆上,高高的耸立着一杆明黄色的大旗,上书四个朱字奉旨办差!
此时,运河上的大小民船和普通官船,都在差役们的铜锣警告声中,早早的靠边等候了。
“起锚,启程!”
随着老八的一声令下,钦差官船在船夫们的撑杆辅助下,缓缓的离开了岸边。
岸边的左侧,一百多名纤夫,肩上背着粗大的纤绳,异常吃力的往前拉动钦差官船。
老八是个会享受的,有老九供应的大把银钱,他有资格过得舒适一些。
酒菜上齐后,老八拉着海保作陪,两人一起推杯换盏。
说实话,海保和老八一起用膳的机会并不少,但是,单独饮宴这还是头一遭。
“保弟,汗阿玛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了,想让你尚主的意思。”
酒过三巡之后,老八斟酌着轻重缓急,开始给海保吹风。
海保放下手里的酒盏,一本正经的说“姐夫,我不乐意尚主,你一定要帮我。”
大清的额驸和大宋的驸马,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在大宋朝,一旦成了驸马,那就是前途尽毁,只能混吃等死了。
大清朝的额驸呢,可以不受任何猜忌的出将入相。
但是,大清朝的额驸,在所娶公主的面前,就是个可以同床共枕的奴才罢了。
尼玛,额驸和公主亲热之时,不仅需要请示报告,还要被老嬷嬷在一旁监视着行房,这谁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