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正好许欢回来了,许望山他们便停下了讨论,开始一起做晚饭。
斑鸠要拿来卖,所以晚上就没做。
之前的獾子还剩了些骨架,炖了一锅汤。
然后,许望山开始架锅烧油。
锅子烧红,獾子油已经冻住了,舀一勺放进去,就开始滋滋冒油。
等到油完全化开,许望山才把兔肉倒进去。
切得小块状的兔肉,刚放进去就“滋呀”一声。
连续翻炒几下,屋里就香气四溢了。
放了盐,再炒几下就放点儿水,然后焖上锅盖。
哪怕捂了盖,那香气也是掩不住的往外冒。
许欢乖乖地坐在一边往里头添着柴,偷偷地咽着口水。
估摸着差不多了,许望山揭开了盖子。
一提起来,就冒起一股热浪,挟带着扑鼻的香气,扑面而来。
“唔。”这香味儿,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面钻呀,他都有些遭不住。
“咕噜。”许欢吞了口口水。
许望山笑了起来,看着她这小馋猫的样儿,把兔肉翻动了一下免得粘锅。
确定熟了,他拿筷子夹起来一块,吹了吹,递到许欢嘴边“尝尝,熟没熟。”
这块兔肉不大,胜在没有骨头。
许欢也怕烫,但是美味在前,烫也阻挡不住她想吃的心。
她咬了一个角,然后往上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