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我希望能尽快结束,毕竟我从备战到现在,一刻也没有休息过,再这么熬下去,搞不好要出勺子。”
【修生养息】+【永不打勺】:你说啥?
尽管稍有曲折,但记者从时煜这里得到的答案还算满意。
井山全程低着头的淡淡微笑就是最好证明。
只有不入流的小喽啰在遭到挑衅时,会脸色难看,真正的高手都是用微笑应对。
“接下来,是鹿思竹小姐您。”
话筒凑过去的一刻,鹿思竹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一个鲤鱼打挺将背竖直。
“我在。”她的声音有些紧凑。
糟糕。
仔细一想,这是鹿思竹第一次接受正式的记者采访,社恐症再次发作,两根手指在桌子下面飞速转动。
但人嘛,总得过这一关,就让她自己看着办。
“不要紧,我问你的问题很轻松,第一个问题.你与时煜是什么关系?”
嗯?
好嘛,这么玩是吧?
鹿思竹想了想,表情在紧张与严肃之间来回跳转:“他是我叔叔。”
大竹+井山:“???”
时煜:“???”
好家伙,这梗你还记得是吧!
记者的CPU也被干烧了。
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听说这两人在同一个道场里学习,称得上是同学。
本想借这个话题,顺带问问学棋中的趣事,搞点能开磕的素材。
结果上来一句他是我叔叔,直接把人给干不会了。
现在中国的辈分关系,都这么离谱的吗?
两个明明同岁的年轻人,居然是叔侄关系,这谁能想得到啊!
“他是你叔叔?有血缘关系的亲叔叔?”记者追问道。
“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和我爸爸喝酒时结拜为了兄弟,关公像都是我拿的。”
鹿思竹也意识到刚才紧张之下,不小心说错话了。
但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也只好顺着说下去了。
“这”记者依旧无语。
叔叔这关系算是澄清了。
但他和你爸喝结拜酒是什么意思?
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吧!
再继续问下去,搞不好会有更多难以描述的东西出现,记者索性再换话题:
“今天崔侑珍对付你,祭出了新买的盛装,大后天你对付时煜,也会在穿着上做出调整吗?”
“会。”
“那会穿什么呢?能透露一下吗?”
“女仆装。”
“哦,原来是女仆装啊,也挺——女仆装???”
鹿思竹点头:“时煜他自己说的,对女仆装没有免疫力。”
时煜终于坐不住了,拍案而起:“等等,别乱说话,你怎么知道呸!你凭什么说我对女仆装没有免疫力,有证据吗?”
“大竹老师,可以作证,就在第一天比赛结束后的走廊上。”鹿思竹说。
“啊?”
大竹也傻眼了。
无法反驳。
因为这事是真的!对话发生的地点,还刚好就是酒店的走廊上!
居然被全听到了!
顿时,大竹感受到了来自记者的诧异眼光。
那眼神像是在问.为何您和时煜相差50多岁的年龄,话题能聊到女仆上?
这.
老夫也社死了!
“我当时的情况.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大竹试着解释两句,却发现更加难以解释。
总不能说当时我们其实聊的话题不是女仆,而是女子高中生,因为嫌女子高中生不得劲,所以才转到女仆上吧?
“这段删除!重来一遍!”大竹干脆不解释了,直接动用强手。
“这这个其实是全程直播的?”记者用无辜的声音说。
“直播?”大竹与时煜双双一震。
一旁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一点。
不仅曰本电视台放送。
国内棋友照样全程观看。
喔嚯,完蛋。
大家都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