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彩凤惊讶地问。
“就是女人每个月来一次那个,我怎么感觉你这个月还没有来过!”刘巧珍说。
彩凤扳着手指算了算,说“我一直月经不准的,可能又推迟了!”
“彩凤,你会不会是怀孕了?”刘巧珍笑着说。
“怀孕?不可能!””彩凤笑了起来,“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怎么能怀孕呢?”
刘巧珍心里想难道我预判错了?不可能啊,做乡村医生这么多年,也是见过很多怀孕的人的!
“卫生室就有验孕棒,要不你验验!”刘巧珍说。
“我没有怀孕验什么,太搞笑了!”徐彩凤说。
“验验又不要钱,去吧!”刘巧珍递给她一根验孕棒。
徐彩凤觉得验验就验验,不然刘巧珍肯定跟别人乱传,她拿了验孕棒去厕所接了尿,抬了摆在刘巧珍面前,把验孕棒放进去,说“刘姨,你看好了,你一个医生可不能乱说。”
彩凤心里其实也打鼓,但是她和段誉就那么一次,不可能就那么倒霉的,她是学医的,她计算过,那几天是安全期,她最近状态不好,是受段誉和杨晓薇的影响,怎么可能是怀孕。
刘巧珍是村里的长舌妇,来看病的人她总是能跟人家聊得天花乱坠,东家长西家短的,这也是徐彩凤不太喜欢她的原因。
“啊?彩凤,快看,两条杠!”刘巧珍惊呼。
徐彩凤看着那根泡在尿液中的验孕棒,心一下沉了下去,两条杠,她怀孕了。
她颤抖着手拿起验孕棒,说“不可能啊,肯定是验孕棒有问题!”
“一般来说是不会有问题的,不过这些验孕棒拿来很长时间了,可能过期了吧,也是不准的!”刘巧珍忙说。
正在这时,进来一个病人,徐彩凤忙把验孕棒和尿液往垃圾桶里一扔,招呼病人了。
待病人走了,徐彩凤拉了拉刘巧珍的衣服,说“刘姨,这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放心,我嘴巴是最严的!”刘巧珍说。
“这个肯定不准,我不可能怀孕的!”徐彩凤再三说。
“对,肯定不准,你快回去让你妈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刘巧珍故作关心地说。
“好,那麻烦刘姨了!”徐彩凤说完,忙朝家跑去。
到了家里,见父母面色凝重地坐在院子里,看见彩凤进来,都不约而同地盯着她。
“爸,妈,我……我可能怀孕了!”徐彩凤战战兢兢地说。
“是不是那个刘巧珍说的,你别听她胡说,她懂什么!”杨大美说道。
“不是她,是我最近测的!”徐彩凤说着,脸色绯红。
“啊?真的怀孕了?”徐国庆站起来,看着徐彩凤,眼里要喷出火来。
“你干什么,别吓着彩凤!“杨大美拉了拉徐国庆。
“我老徐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徐国庆大骂道。
“徐国庆,你说什么呢?她怎么丢脸了,这件事要怪就怪我,你别冲她发火!”杨大美拦在徐彩凤跟前。
徐国庆用手指着杨大美,随即又放下,说“杨大美,你这是慈母多败儿!”
杨大美揽住已经哭成泪人的徐彩凤,说“你怎么知道的?”
“刘姨让我用验孕棒测的!”徐彩凤哭着说。
“蠢,这种事怎么能当着她的面弄呢,你不知道她是村里的广播吗?让她知道了,就等于全村人都知道了!”徐国庆一听,更气了。
“她说不会告诉别人的!”徐彩凤擦擦眼泪说。
“她的话也就你们母女俩信!”徐国庆坐下,吧嗒吧嗒抽起烟。
“那怎么办?孩子在肚子里一天天长大,藏不住的!”杨大美慌了。
“明天你带她去县城她二舅家住几天,趁机把手术做了!”徐国庆说。
“做了?那多伤身体啊!”杨大美说道。
“伤身体总比被全村看不起,嫁不出去强吧!”徐国庆说。
“不……不……我不做!”徐彩凤大哭起来。
“不做,我们不做,凭什么男人快活女人受罪,这件事得找段誉那小子,这可是他的孩子!”杨大美咬牙切齿地说。
徐国庆想了想,这件事还是得找杨校长商量,杨校长书比他读得多,主意也比他多,看看杨校长怎么说。
刘巧珍打扫好卫生室,天已经擦黑了,她回到家,看见徐本善在看电视,家中冷锅冷灶的。
“徐本善,你就不能做个饭吗?”刘巧珍骂道。
“我一个大老爷们做什么饭,这是女人该做的,你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去会野男人去了!”徐本善眼睛不抬地说。
“徐本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孩子还在这里呢!”刘巧珍骂道。
“妈妈,我们饿!”两个孩子跑来,抱着她的大腿叫道。
“好,妈妈这就给你们做饭!”刘巧珍不再理徐本善忙烧火做起饭来。
刘巧珍的老公徐本善,好吃懒做,白天人家干活,他在家里睡大觉,晚上人家睡觉,他就出去和村路几个小混混打牌,喝酒,家中只靠刘巧珍在卫生院那几百块钱工资,穷得叮当响。
刘巧珍不知道父母当初是怎么看上徐本善的,可能因为徐本善是徐国庆的本家,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吧!
“妈妈,我们的老师杨老师可漂亮了!”女儿玲玲今年刚上一年级,开口闭口都是老师。
“那是妈妈漂亮还是老师漂亮?”刘巧珍逗她。
“都漂亮!”玲玲咯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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