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林若兮正准备洗澡,忽然电话响了,林若兮拿起来一看,是制药一厂厂长张涛打来的,林若兮心里一惊,心想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林若兮刚一接通电话,张涛就在电话里焦急地说道:“林总,不好了,药厂着火了。”林若兮一惊,慌问道:“张厂长,到底是怎么回事,药厂怎么会着火呢?”张涛着急道:“林总,我也不太清楚,是车间主任刘海告诉我的,说火是从制药仓库里烧起来的,林总你快过来看看吧。”林若兮心慌不已,对张涛道:“张厂长,你先别急,我马上到。”林若兮虽然是高冷总裁,可她毕竟年轻,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吓得有些六神无主了。林若兮急忙拉开房门,用力敲打着王良的房门,大声叫道:“王良,制药厂着火了,你快陪我去看看吧。”王良听到林若兮敲门,本不想开门,但听林若兮说制药厂着火了,立马打开房门,拉着林若兮就下了楼。两人下了楼,林若兮将法拉利的钥匙给了王良,王良来到停车库将红色的法拉利开到林若兮的面前,林若兮拉开副驾驶室的门,焦急地对王良道:“王良,你快点。”王良点点头,法拉利便如离弦的箭一样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一个多小时后,王良开车来到了制药一厂,远远就看到火光冲天,十几辆消防车都在灭火。由于制药厂有许多化学药品,因此大家都不敢靠近。张涛看到林若兮的红色法拉利如风驰电掣一般地疾驶而来,连忙迎了上去。林若兮一下车,就问一脸烟灰的张涛道:“张厂长,事情严不严重,有没有人员伤亡。”张涛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道:“林总,现场火势很大,已经有很多人烧伤了,至于有没有死亡的目前还不清楚。”林若兮一听,腿一软,差点没倒下去,王良伸出手来托住了林若兮。林若兮失神道:“完了,这可怎么办呀。”王良安慰道:“林总,你也不要着急,着急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等消防员将火扑灭了再说。”林若兮将头伏在王良肩膀上小声地哭了起来。王良将林若兮的头捧在手上,对林若兮道:“若兮,你要坚强一点,事情既然发生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两人身边,林千里急匆匆地从车子后排下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老泪纵横。林千里对着林若兮吼道:“若兮,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药厂会失火,你是林氏药业的总经理,林氏药业成立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事,你刚当总经理才一年不到的时间药厂就失火了,你是怎么管理药厂的。”林若兮望着盛怒之下的林千里,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林千里怒骂道:“哭,就只知道哭,哭能将大火扑灭吗?”张涛见林千里大声训斥林若兮,作为制药一厂的厂长,他感到羞愧难当。张涛走上前道:“林董事长,这事不能怪林总,都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承担任何责任。”林千里瞪大眼睛,大声呵斥道:“张厂长,你负责,你负得起这个责吗?如果出现人员伤亡,我们又怎么对得起制药厂的那些勤勤恳恳,努力工作的员工。”林千里越说越激动,林若兮止住哭声道:“爷爷,你别激动,当心心脏病又犯了。”林千里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子来,倒了一颗药放进自己的嘴里,林若兮急忙从司机手中拿过矿泉水瓶,轻轻地将水送到林千里的唇边,然后又用小手轻轻地捶着林千里的后背。林千里轻轻地咳嗽了两下,对林若兮道:“若兮,你太让我失望了。”正在这时,又有两辆车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的正是林长风,林长生和林建国。林长风和林长生看眼前大火熊熊,均是面露惊惧之色,只有林建国气定神闲,一脸的镇定。林长风走到林若兮的面前,责怪道:“侄女,不是叔叔说你,你这下闯大祸了,没有金刚钻偏要揽瓷器活又是何必呢,最终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林长生也在一旁帮腔道:“谁说不是呢,一个黄毛丫头还想当林氏药业的总经理,还真是不自量力,再这样下去,林氏药业非毁在你手里不可,我看你还是主动将位置让给建国吧。”林若兮气得牙关紧咬,浑身发抖,但又无从反驳。林千里见林长风和林长生不关心火势,反而阴阳怪气地指责林若兮,不由大怒道:“都给我闭嘴,火还没有扑灭,你们都在干什么?”林长风和林长生见父亲发火,也就不再作声了。这场大火一直烧到第二天早上才扑灭,两万平米的制药车间过火率达到60以上,两名库管员被当场烧死,另外还有六个中度烧伤,三个重度烧伤。由于这次安全事关重大,市里专门派出了工作小组进驻林氏药业调查失火的原因,制药厂厂长张涛也被控制。林氏药业被勒令停产整顿,消除安全隐患,林氏药业遭受重创。受此影响,林氏药业的股价连续五天都被封住跌停板,直到第六天才勉强打开,市值缩水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