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身抱住了她,拨开了那把发丝,低头轻吻那白皙细腻的脖子,“在想什么?”
沈念没说话,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点火。
“想我吗?”
他问,声音低哑,染了晴欲。
见女人仍旧不语,他开始往狠里折磨,渐渐地,沈念的喘息声萦绕在空气里,他把她抱了起来,翻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坐在梳妆台上,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纠缠越来越深,沈念小脸蛋,红得滴血,尽管全身像蚂蚁在咬,她也竭力控制着自己。
白色的浴衣,有了女性润泽的痕迹。
翁—翁—翁——
欢腾的铃声,打断了两人晨起的缠绵。
“接电话。”
沈念喊。
“别管它。”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铃声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一场男女的欢爱,继续顽固响着。
迫不得已,傅寒夜腾出手来,拿过手机,“你的。”
沈念拿过电话,接通:
“喂。”
“沈总监,这是昨晚发过来的那组数据为什么与帕尔公司发来的一模一样?”
沈念惊得呆掉,好半天,才回过神:
“不可能,麻烦你好好看看,数据是我精心核对过的。”
“看过很多遍了,的确一模一样,麻烦你过来一趟。”
电话挂了。
沈念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见她慌里慌张,傅寒夜皱眉:
“怎么了?”
“交给帕森集团的项目数据出了问题,我得马上赶过去。”
“你要去b市?”
“嗯。”
沈念拿了衣服,冲进洗手间。
等她出来时,男人已衣冠楚楚,风流矜贵,站在房间中央,似在等他,见她出来,男人抬了抬下颌:
“走吧。”
沈念瞟了眼衣篮,衣篮里的浴衣,白色浴衣,湿润痕迹,晶亮得让她脸红成了火烧云,暗暗思忖,这男人换衣的速度,与他工作的速度一样,简直雷厉风行,不过……她讶然问:
“你要去?”
傅寒夜:“我正好去b市有点事,本来要中午过去的,既然你也要过去,就让秘书改了下行程。”
傅寒夜的话,沈念深信不疑。
自从她万念俱灰,想拉着他一起跳楼的那晚开始,他似乎转变了对她的态度,而且,非常明显,事无巨细关心她,呵护她。
当然,她清楚得很,男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现在享受的一切殊荣,都是这个孩子带来的。
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孩子离开她这具母体,也是她离开他之时,她不想去想那么远,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挣钱,替父亲治病,为父亲还债的事。
自从傅寒夜的那句:
‘六月后喜获麟儿,吾妻念念,此生,有你足矣’官宣后。
乔安安彻底受伤,再也没有联系她的寒夜哥哥。
新闻里,乔安安的身影也不再出现。
新闻媒体为蹭流量,天天跟踪报道的都是傅寒夜如何宠妻宠子,傅寒夜带着沈念去b市的新闻,很快爆了出来。
没有照片,但是,乔安安知道是真的。
她抓住手机的指尖,凛冽到雪白。
沈念,我跟你没完。
约好与对方客户见面后,沈念见傅寒夜总跟着自己,她推着他:
“你别总跟着我,去办你自己的事。”
傅寒夜根本不听,像只赖皮狗。
要不是亲眼所见,沈念不会相信,傅寒夜有朝一日也会变成舔狗。
这只舔狗比较高级,他找了个恰当的理由:
“我要谈的事情,约的也是你这栋楼。”
两人刚进电梯,男人就将她抵在墙上,指尖要挑开她的衣服,沈念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干嘛?”
男人火热的呼吸,落到她肌肤上,让她白嫩细腻的肌肤,起了好多的小颗粒。
“天天指责我,又不把我喂饱,如果我真出了轨,也是你造成的。”
破天荒地,男人发着牢骚。
沈念跌破眼镜,简直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傅总,也会像是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满脸的憋屈与生气。
他的头伏在她肩头,轻轻地咬着她细嫩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痒痒麻麻的,让她难受极了。
他把她翻了个身,她趴在电梯墙面上,而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
外面,是高耸入云的丛丛别墅楼,沈念心跳猛地加速,心跳声大得惊人,浑身紧张得似弓弦。
“傅寒夜,这是在外面。”
“谁让你早上勾引我,又不喂饱我?”
“自从你闹别扭以来,你就没给过。”
要不是她怀着孩子,傅寒夜想,他肯定会折腾得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这女人,太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