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之时，古之天庭镇压宇内。</p>

众生皆知天庭有天帝，为众仙之首。</p>

但凡人不知，天庭亦有众妖之祖，受万妖尊崇祭拜。</p>

其尊名为——天神！</p>

……</p>

在地动山摇地登场之后，司空煜收起了自己的神通，青砖道场乃至整个神道宗都恢复了宁静。</p>

接着，司空煜给任以道缓缓讲述了一个可能会令其他人瞠目结舌的故事。</p>

在上古之时，天庭其实是被人族与妖族共同执掌。</p>

但对于修行者来说，这片天地依旧庞大，但他们知晓四大神州，也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去往海外寻一寻仙岛。</p>

【“但真的到了我们那个境界，谁会在意那些外物？天帝也好，天神也罢，都不过个虚名，我们都更关注自己的修行，而非是对天地的征伐和统治。”】</p>

“喂！醒一醒，别想了，该回神了。”</p>

咳！</p>

任以道咳嗽两声，打断了这家伙的抱怨，转而问道：“咳，那也就是说，如果一切是真的，那你和天帝其实共为天庭的两个主人？”</p>

人族可以有妖兽的坐骑，妖族也可以人族仆役。</p>

只不过当时任以道以为是危难来临之前的绝望令众人抛下了成见，不再拘束那些小节。</p>

一代又一代，弄得跟不死不休似的……说起来，这么一想，这老登当年是不是去南疆欺负人啊？</p>

我在怀念什么我清楚，但您老人家到底在怀念什么？</p>

我不好说。</p>

一念横扫一神州之地，瞬息跨越万万里。</p>

你说的好时候，跟我说的好时候，好像不是一个意思吧？</p>

他早已见识过人妖和谐并存的先例。</p>

“……”</p>

真是不地道啊。</p>

但现在看来，他们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人妖并立，仅仅只是放下了正魔间的对立。</p>

任以道：？</p>

嗯，所以狐狐我之前做过类似的事情，全部都是受师门影响，都是被他们污染了！</p>

修士们有能力涉足，所以对于他们来说，世界是有限的。</p>

“可惜了，狐狐我没生在好时候啊。”</p>

就连如今会被人喊打喊杀的通婚之事在当年也是颇为平常，人妖混血相当常见，像北乾皇室的龙族血脉源头就是当年的那些混血。</p>

司空煜显化出的神魂盯着任以道，认真道：【“这片天地太小了。”】</p>

人族与妖族曾是亲密的战友，共同征服了这方世界，一同执掌天地。</p>

“好好好，我姑且信你就是了。”</p>

二者并立共存，并无尊卑。</p>

【“嗯，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吧，事实并非如此，和你们想的恐怕会有一些出入。”】</p>

任以道从嘴中流出的感慨引起了司空煜的共鸣，祂忍不住欷歔道：</p>

任以道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司空煜的畅想，问道：“所以，按照你之前的说法，你其实就是那个天神？”</p>

“要是那个时候，我就不用故意隐藏了，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尾巴了。”</p>

对于仙神来说，一切都是有极限的。</p>

这方世界，是生养一切的摇篮。</p>

司空煜回答的笃定自然，但任以道还是忍不住对此保持怀疑。</p>

但是，对于真正的仙神来说，这片天地又显得有些太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