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个月的努力学习和适应,天国寺已是彻底融入到了五界四海之中,日子可谓过得有声有色,十分红火。
虽然大圣朝对他们严厉监视和管控,但是天国寺的教义还是顺利的传播开来,吸纳了不少信徒,如今前来天国寺上香的香客数量已是颇为可观。
更有几个贵人天的达官贵人也信了他们的佛教,捐赠了大笔的香火钱。
这情况让天国寺的一众信徒备受鼓舞,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他们的复兴大计是指日可待啊。
主峰之上的佛光大殿之前,一个身披袈裟,手拄禅杖的年轻僧人站在门口,抬头望着天边的光柱,嘴角露出了一丝期待已久的笑意。
只见这年轻僧人身材修长,相貌俊美,剑眉星目,俊鼻红唇,既有男人的阳刚之美,也有女性的秀丽之态,两者完美的结合了在一起。
最引人瞩目的是,他脑袋后还浮现出一圈圈绚丽的金光。在光芒的照耀之下,他的身影时不时的如同水波般荡漾一下,似实非实,似虚非虚,好似镜中月水中花。
“佛光普度~!”
等到天边光柱碎裂,那年轻僧人低吟一声佛号,转身走入了身后的大殿。
“哒哒哒”
一阵阵木鱼之声在大殿之中缓缓回响,却见在巨大的佛像之前,一个僧人正在盘膝而坐,一边敲着面前足有丈宽的木鱼,一边默默诵经。
这僧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生得肩宽背阔,虎背熊腰,身材更是极为搞大,仅仅只是坐在那里便有常人身高,犹如一尊铁塔,散发着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而他的相貌更是十分凶恶,浓眉阔口,满脸横肉,即便是在闭目诵经,虔诚礼佛,眉宇间依然透露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令人不寒而栗,望而生畏。
那年轻僧人来到了这高大僧人背后,轻声笑道;“师弟,你该出来走走了。”
闻听此言,那高大僧人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木鱼声也戛然而止。不过那高大僧人并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转身,只是沉声道“外面异相我已察觉,是我们那一纪元遗留下来的东西吧?”
“只是那机缘虽好,但如今我的怒意仍未完全压下,师兄这样放我出去真的好吗?”
年轻僧人微微一叹,“师弟你还未曾开悟么?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如此执着?今日输他一着,来日赢回来便是。”
“那玄天机修为深厚,他背后的众生圣皇更是深不可测,吾等不敌他们也是情理之中。而且之前对他们的皈依之言也只是事先计划好的试探,师弟你何必当真呢?”
那高大僧人咬牙道;“师兄你误会了,我之所怒,并非胜败,而是如今这世道!”
“没想到纪元轮转,我佛之理时至今日竟然点滴不存。那宇极宙得了我佛传承不仅不发扬光大,更是歪谬曲解,搞出了什么众生之意。”
“而世人更是懵懂无知,尽信他理,致使我佛式微至此,真是可恼也!可恨也!”
一边说着,那高大僧人眉宇之间的戾气骤然更浓,握住木槌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木槌瞬间便化为了点点齑粉,消散于无形。
那年轻僧人苦笑一声,“这也是无可奈何之时,我等已是被时代遗弃之人。这个时代的众生信什么,不是我等能控制得。”
“我等所能做的,便是如当年的诸位祖师那样,一点点从头开始,传播佛理,度化世间。”
“而现在”那年轻僧人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机缘已至。”
言语间,那年轻僧人从怀中拿出了一东西,却是一个小小的莲台。
只见这莲台极为精致,分为十二片花瓣,每一片花瓣上都刻画着繁复绚丽的纹路,组成了一幅幅极富意境的图案。
此刻这十二篇花瓣正闪烁着熠熠金光,将整个大殿照耀的一片明亮。
那高大僧人立刻似是有所感应,立刻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了那朵小小的莲台,满眼不可思议之色。
那年轻僧人也露出了缅怀唏嘘之色,悠悠道“当年第四佛祖自在佛,以自身佛心结合上神司的‘神意天城’,唯我教的‘逍遥图’,太仙道的‘祖墓’,再加上救世圣女之助,才为我等争取到了一线生机,躲在时空界限之外的九渊
中苟延残喘万年,避世至今才重见天日。”
“而自在佛祖曾言,当他的莲台再现佛光之日,便是归还各宗秘宝,使各宗重新崛起之时。”
“嘶~!”
那高大僧人闻言顿时倒吸了口气,脑海中久远的记忆一下被勾了起来,随之脸庞顿时一片通红,激动的喃喃自语,“我一直都以为自在佛祖当年之言不过是安慰我等,令我等有所期望,不至于万念俱灰,没曾想,没曾想佛祖,弟子错怪您了!”
言语之间,两行泪水从那高大僧人对于眼角滑落,随之便连忙对着那莲台叩头几拜。
年轻僧人见状不由得好笑道,“师弟你为何会如此想?出家人不打诳语,更何况是佛祖?他怎会欺骗我等?”
言语间,年轻僧人身影随之缓缓消失在了大殿之中,只留下声音悠悠回响。
“去吧,迎回自在佛祖的佛心,彻底打开九渊,解开众位师长的封印!最后令我佛重新降于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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