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咎还没反应过来,微微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柳之恒。
“听不懂么?”见到段无咎没反应,柳之恒轻轻地踹了他一脚。
段无咎一把抓住了柳之恒的脚,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她柔软小巧的脚指头,喑哑着声音问:“阿恒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我主动吧?”
段无咎这下彻底理解了柳之恒话里的意思,竟有些不可置信,他愣了愣,耳朵上竟然又染上了可疑的红晕。
那一抹红晕又被柳之恒捕捉到了,段无咎这个人,就是嘴巴厉害,其实纯情的很。别看他平时一副阴沉难以看透的样子,但就跟大狗一样,耳朵和尾巴,总是能暴露他的真实想法。
段无咎越是羞涩,柳之恒心中那作恶的心思就更强烈了,就是想逗一逗段无咎,现在他的耳朵现在是红了,不知道尾巴是不是竖起来了。
柳之恒伸出另一只脚,探索了一番。
大狗狗的尾巴也竖得高高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酿酿酱酱体质开始作祟了,柳之恒的心火难消,伸出手去拉段无咎的腰带,可下一瞬,天旋地转,她便被段无咎压在了身下。
“阿恒,你是懂得如何折磨我的。”
……
段无咎的汗水滴落在柳之恒的身体上,他脖子上还带着那块柳之恒还给他的玉牌,红绳系着玉牌,一晃一晃的。
柳之恒晕晕乎乎的,那灼烧的心火一会儿缓解了,一会儿又烧得更猛烈。
期间他们又换了好几次位置,然后那玉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带回了柳之恒的脖子上。
红绳系着的玉牌垂在柳之恒的胸口,白如瓷器的皮肤,衬得那玉牌晶莹剔透。
屋内是两人克制的声音,可渐渐地便有些克制不住了。
“阿恒小声些。”
段无咎把代表着他的玉牌放进了柳之恒的嘴里。
“这样就不会乱叫了。”
白得耀眼的玉体横陈,凌乱的长发粘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湿润的朱唇轻启,含住代表段无咎独一无二身份的玉牌……
这一幕,段无咎一辈子都不会忘,他想,若是有一天他死了,死前最后想起的,一定是阿恒这一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