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折腾我了,我真的就是个送信的,你说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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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分别之后,以后应该是真的没机会再见了,保重。”
比刚才宽广了不少。
老头小心的看着她的脸色,也没多问,见她差不多缓过来之后这才继续往下说。
临走之前他千恩万谢,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她,表情有些复杂。
“都告诉我了?”裴韶皮笑肉不笑,着重强调了都这个字。
老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转过头来气的吹胡子瞪眼。
原来那竟然是自己的记忆吗?
说完这些,老头哭丧着一张脸看她。
见老头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作假,裴韶沉吟了一会,这才放下心来,让人把老头送走。
在场的没什么年纪大的,最大的一个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样子,因此春猎场所的猎物投放多为野鸡兔子类似,就连狍子鹿什么的都没放多少。
想通了之后,裴韶只感觉自己豁然开朗,瞬间心胸都跟方才不太一样了。
裴韶一个人坐在屋里消化着老头跟她说的那些事。
裴韶敏锐的察觉到他话里的不对劲。
上来第一句话就把裴韶问懵了。
听到心心想念的程锦桁就在那辆马车上,喻乔连跟裴韶说话都没兴趣了,趴在车窗上紧紧的盯着后面那一辆马车,生怕错过了程锦桁下车的一瞬间。
老头说着说着,小心的缩了缩脖子,见裴韶脸色还算正常,这才说下去:“反正到了后来你会慢慢知道你之前的记忆,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只是个送信的……”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头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垂死挣扎到:“……你能不能让她们先出去?这事只能跟你直接说。”
裴韶一边听着,一边仔细观察老头的表情,看他的样子果然不像是在说谎话,这才放下心来,安心的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哎!我说你这女娃娃!你问得我可都告诉你了,怎么还能出尔反尔呢。”
只不过现在受身体局限性太大,她实在记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春猎很快就到了,正好是休沐的日子,喻乔早早就跟她说好了,一大早就趴在马车里等在宫门前。
老头指着几个小宫女,这次裴韶没纠结,直接让几人出去了。
甚至因为对真相的渴望,她开始有些期待再过去了。
说到这儿,老头急忙止住了话茬。
直到等的昏昏欲睡,看到熟悉的马车之后喻乔才亢奋起来。
全供各位少爷小姐们图个乐子,抓个野鸡兔子的给自己打打牙祭。
马场牵来的也都是矮马或小马驹,见到这些营养不良似的小马驹的一瞬间,一个公子哥儿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