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管三人吃瓜的眼神,抱起正在满脸通红的小公子要走。
苏吉山朝淮安、孟大安挤眉弄眼,仿佛在说看这就是小爱侣之间的打打闹闹。
阮瑜缩在某个不要脸的女郎怀里做鸵鸟。
艳丽的小脸红扑扑的,言女郎现在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当真是令他羞涩。
只不过还没有等他们离开。
下人便匆匆的赶来传达,“大人,门外有两位公子要见您。”
公子!
要见她!
还两位!
还在当鸵鸟的小公子唰的一下从木言怀中跳下,凶巴巴的问。
“那两个公子长什么样?”
下人见阮瑜神色不对,想了想门外公子的模样小心翼翼的作答。
“容貌俊美,一人穿着白衣,一人一身红衣,手中拿着长鞭。”
才一瞬,阮瑜就知道来人是谁。
“是讨厌的六皇子和玉哥儿。”
景清玉来找他倒是说的过去,但为何六皇子也会来。
蓦然他想到一点,刚才下人通传时说是来找言女郎的。
木言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她倒是不相信两位皇子是来找她的,朝气呼呼的小公子询问意见。
“要见吗?”
“见。”
他倒要看看,不安好心的六皇子此刻来是想做什么。
三个哥儿相见,木言一个外女不好插入其中,但为了怕小公子吃亏,她让淮安跟着去。
六皇子景温进入木府时就四处打量,一会儿嫌弃这里的装潢不好,一会儿嫌弃那里不美观。
让在一旁清冷的景清玉不着痕迹的离他远一些。
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刻,景清玉本不想来打扰阮瑜。
但耐不住阮靖的请求,要不是那不要脸的女郎用美色哀求自己,他也不至于心软。
来木府的途中,不知道景温从哪里知道自己要来,便厚着脸皮跟着。
即使他一直冷着脸也赶不走。
“这花太难看了,还不如我府中的月季。”
景温再一次挑剔的声音响起。
饶是景清玉也忍不住开口。
“你要是不喜,现在就可以离开。”
突然被反驳,景温捏着长鞭的手紧了又紧。
要不是为了心中谋划之事,他也不会跟在这个不受宠的皇子身后。
六皇子心高气傲,怎么会承认这个令他厌恶的三皇子。
虽然三皇子在名义上是他的皇兄,但庶子就是庶子,如何能与嫡子相提并论。
“我想去哪就去哪,景清玉你不要多管闲事。”
要不是景清玉因为赐婚的关系,搬入了东陇郡王的府邸,他一定狠狠折磨死他。
“景温,你如此不知礼数,岂不是丢了皇家颜面。”
景清玉平日里不喜与人争辩,但也不是软弱的性子。
景温趾高气昂的挥了挥手中的长鞭,语气不屑。
“景清玉,你只不过是母皇用来牵制住东陇郡王的棋子,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教我。”
六皇子和大皇女是亲姐弟,一个阿爹生出,自然是厌恶极了六黄子和二皇女。
“你在我府中撒野,还敢大言不惭。”
阮瑜蹭蹭的快步跑到两人中间,怒视着景温。
他就知道,景温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