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厚重的窗帘完整的挡住外面刺眼的阳光。
夏晚周身酸痛,昨晚的酒太过热烈,引得她头还一阵阵闷痛。
她翻了个身,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熟悉的触感让她瞬间没了睡意,散落满地的衣服让她清醒的意识到,昨晚并非只是做了一个
荒唐的春梦。
她猛的坐起,对上霍景天那张冷峻玩味的脸。
一股冷意席卷裸露的肌肤,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男人面前不着寸缕。
她慌乱的拽过被子挡在身上。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霍景天一早上莫名的好心情被夏晚嫌弃的质问一扫而空。
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柔和变得冷凝。
幽深的黑眸不见底,仿佛能将一切吞噬殆尽。
“怎么,看到是我,让你失望了?”
“想不到我的霍太太在外面玩的这么嗨,以前可够能装的!”
霍景天漫不经心的点燃一根烟,语气中尽是嘲讽。
缭绕的烟雾弥散在房间中,夏晚一阵窒息。
“你这是趁人之危!你怎么可以这样!”夏晚很是气恼,凌乱的头发散在胸前,遮盖不住满
身的痕迹。
“哦?我趁人之危?我只是履行了我作为丈夫的职责罢了!”
“别忘了,你是我合法的妻子!”
霍景天捻灭快要燃尽的烟头,流利的扯过衣服穿好。
身上还是昨天那件衬衫,过了一晚,凌乱了很多,领口微微扯开,露出性感的喉结,西裤上
的褶皱也掩盖不住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
夏晚咬了咬唇,恨自己差一点再一次沦陷其中。
“我都说过了,你赶紧签……”夏晚还未说完的话被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
“夏晚,跟我提离婚,你还没有资格,这段婚姻,只有我说结束才能算!”
不知过了多久,他眯着眼扭了扭脖颈,转身大步离开。
夏晚在房门咣当关上的那一刻,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她瘫坐在床上,肩头微颤,泪
水再也收不住,她低声呜咽,泣不成声。
看着被撕扯的乱糟糟的衣服,自己以及满身的痕迹,一股屈辱感包裹全身。
她扯了扯嘴角,自己竟然卑微的连提出离婚都没资格。
这三年,自己在霍景天心中,似乎一文不值。
她收拾好情绪,正发愁身上的衣服该怎么穿出去,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夏小姐,霍总让我过来送衣服。”
夏晚打开门,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微笑着站在门口,见夏晚开门,双手将袋子递到夏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