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尴尬,合法的夫妻在自己的卧室里干点什么似乎都是合适的…”
男人温热的气息灌进夏晚的脖颈,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其实舍不得面前这个男人。
而过往一帧帧让她失望透顶的画面如一盆冷水将她从头浇到脚。
她瞬间恢复了理智,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长点记性吧。
她从霍景天高大的身影里钻了出来,“那个,各自睡吧。”
霍景天玩味的向门口方向瞥了一眼,并朝夏晚努了努嘴,“我妈还在外面呢。”
夏晚有些尴尬,要是以前,自己一定很开心婆婆的神助攻,可如今…
“看来我妈不达目的是不会离开的。”霍景天是说给夏晚听的。
语气中带着快意是怎么回事!
夏晚灵机一动,转身来到了床边,脱掉了鞋子。
霍景天以为她终于开了窍,不曾想,她扶着床头摇晃了起来。
人太娇小。床太厚重,鼓捣半天也没弄出多少动静,反倒额头浸了薄薄一层汗珠。
她索性爬到了床上,嘎吱嘎吱的动了起来…白色的裙子在夜晚白的有些晃眼,胸前的颈口凌乱的露出明显的弧度。
夜晚,在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前表演这种情景,她是真的觉自己不正常吗?
霍景天扯了扯衬衣的领口,修长的指节抬起一心只顾弄出动静的女人的下巴,“你倒是不必如此辛苦,你只需要乖乖别乱动就好。”
窗外的路灯在夜晚散发着明晃晃的光,一圈乌泱泱的飞蛾前仆后继的向灯罩上撞去。
夏晚只觉得男人的声音充满蛊惑,使她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在晃荡的黑暗中。
夏日的清晨显得格外喧闹,叽叽喳喳的鸟儿叫个不停。
夏晚忍着浑身酸痛睁开眼睛,意料之中的对上一双迷雾般的眼睛。
夏晚又一次懊恼自己,她转过头悄悄的蒙上了被子。
霍景天戏谑的眼神掺杂着一丝他不自知的柔和。
望着被子里装鹌鹑的女人,嘴角噙着笑,“真怂!”
夏晚钻出被子的时候,霍景天早已穿好衣服出了门。
她深吸一口气,“怎么越要离婚了,睡得越熟悉了呢?”
她来到餐厅,霍母的嘴就没合拢过。
“阿景有事先回公司了,一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霍母替儿子解释。
正合夏晚的心意,不见面,还能避免了尴尬。
下周就是配音比赛的日子里,她暂时先把这些糟心事放到一边,准备专心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