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不愿当剽窃者,诗作中的诗词都写上原作者。。
她就想着借此让书铺开下去,最好是做大做强。
苏掌柜得到她示意,从柜子上拿出一本早就准备好的书。
“铺中墙上诗词完整的都在这本诗作中,更有许多未张贴出来的好诗词。”
“书法有成者单独抄写的两本分别是一千两一本,买了既能学习书法又可学习诗词。”
叶蕴接过话茬,扬起手中的书。
“我们书铺体谅寒门学子的艰辛,所以另外印刷出的一本为一两银子。”
“若实在没有银子的,自信书法了得的也可抄写整本诗作,回卖于书铺。”
“当然,价钱根据你的字给,好的,书铺还会在诗作上标上你名字。”
叶蕴神情真挚,看着书生们强忍狂喜和感激,继续开口。
“书铺惟愿学子们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她和苏掌柜齐齐拱手,昂声道。
书生中大多都是寒门学子,一番话令他们不由红了眼,胸中燃起烫意。
“二位掌柜的好意和胸襟,我等羞愧难当并钦佩不已!”
邹涌几个夫子对视一眼,也面露欣赏,然后出手想抢到那两本抄写的诗作。
“某仍有一问,不提先前老掌柜说霜月画家年轻所作稚嫩的事,但为何要拿出一副刚画不久的赝品充作霜月画家真作?”
书生中一个隽秀学子,正是之前同苏掌柜起争执的书生。
叶蕴看了眼身旁捏紧拳头,不肯开口道歉的苏掌柜,心中叹了口气。
本人批评年轻时的自己,真画还被当成赝品,论谁也说不清。
这些日子,她忙着没有机会试探苏掌柜为何会隐居于此,也就对背后之事不得而知。
“这位公子,看得出来你很崇敬霜月画家,只是霜月画家年轻时所作风水图,对于苏掌柜这个年纪来说的确是稚嫩了。”
叶蕴说话速度放慢,心中在想着该如何避免暴露苏掌柜真实身份情况下,揭过此事。
她灵机一闪,跑到后院找出二姐珍藏起来的画作。
“毕竟大瑨朝太大,苏掌柜和那个霜月画家名字恰巧一样,落款相同,你会误会很正常。”
叶蕴小跑回来,把画作打开扬给他们看。
“而且请大家观赏一下,此画难道不能称为上品名作?苏掌柜做不成她自己的霜月画家?”
“你这是”
隽秀书生下意识想骂她强词夺理是诡辩,被旁边好友强行扯去看画作,噎了下去。
待仔细瞧着山水图,他无话可说,彻底相信了她说辞。
毕竟京城里的霜月画家自十六七岁那两年作出扬名天下的画作后。
直至今日,再鲜少下笔画,流传出来的也难超巅峰。
“看似山清水秀,实际上藏在地下的树根腐烂,水下满是死鱼,好一股枯秀沧桑感。”
邹涌作为浸法之人,除了诗词外,对画也有极高鉴赏能力。
隽秀学子愧疚的朝苏掌柜拱手道歉。
叶蕴收到苏掌柜投来的感激目光,再次扬起诗作,唤回书铺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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