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声讨论一路,踏进面馆之前停止话题。
“一份牛肉面,一份猪肉大葱馄饨。”应姒姒说。
“牛肉面不要,两份大葱馄饨。”秦宴辞纠正道。
应姒姒费解:“你的口味变化真快,前儿还说最爱吃牛肉面,才几天便换了。”
秦宴辞曲指,用弯着的指节处轻蹭鼻尖:“腻了。”
应姒姒歪头,她每次心虚的时候,总无意识的蹭鼻子,老太太打趣她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儿,此时的他,也心虚了么?
虚什么?
给他个面子,不追问:“好吧。”
吃完馄饨,应姒姒和秦宴辞往回走。
接近大门口时。
被一对老夫妻拦住去路。
两人泪眼婆娑:“宴辞啊,对不住了。”
“月春的事你受委屈了。那个丫头被我给惯坏了,她的心性其实不坏,望你看在我们老两口这么大年纪的份上,饶她一回。”
秦宴辞姿态高冷:“既然你知道对不住我,了解我的委屈,你还让我饶她,我岂不是更委屈?你自己惯坏的人为何要求我承担后果?她心性坏不坏与我毫无干系。如今你怕了,并非知错,而是老秦准备和你们算总账了。”
鲁父局促的搓手,认命似的道:“一切处罚我都接受,唯有一点,女儿不能够离婚。你将来也是要做父亲的人,如果你的女儿犯了错误,夫家要和她离,你”
“少废话!你接受不了是你的事,我接受得了就行。再有,我的女儿若犯错误,我一把掐死为民除害。你该学学我,掐死那个败家货。”秦宴辞音落,拥着应姒姒绕过他们往前。
鲁父脑子充血了,这王八羔子!
油盐不进,还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