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听了这话,负罪感满满。
公婆不曾亏待她。
即使即使阿辞真的是两个人那又怎样?
并非他所愿。
他对她无微不至,日常分担家务,担着被抓的风险帮她跑腿卖邮票卖铜钱,冰天雪地,半夜不睡觉顶着北风与她一道至郊外钓鱼运进城,甚至为她住大山里半个月,只为研究洗头膏。
若她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得吃多少苦头,耗费多长的时间,才能办成这些事。
她仅仅因为他异于常人,便总对他疑神疑鬼。
多没良心呢。
她该多多包容他,多多关照他才对。
她想通了,身心舒畅。笑了一下:“我最近两天总莫名紧张,可能是闻了大嫂的迷香,有点儿后遗症。阿辞他什么也没说,我自己猜的。”
秦闫军:“.”这个死丫头!奸诈的很呐!吓得他后背出一层汗。“没大没小的,等宴辞回来叫上她,咱们一家去饭店庆祝一下。”
“大哥估计没心情。”
秦闫军一听秦晋的名字,语气一沉:“不叫他!”没用的东西!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可以叫上你奶奶,六点钟,江河大饭店,别忘了啊。”
“哦。”
秦闫军迈出门槛,应姒姒叫住他:“爸,您等等。”她进客房拿出两罐洗发膏:“留给妈的洗发膏,请您转交她。”
“行,回头你妈拿了钱,我再转交宴辞。”秦闫军快步离开,下楼返回办公室立马联系辅导老师,请秦宴辞即刻见他。
放下电话。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秦宴辞敲响他办公室的门。
秦闫军亲自开门,将人拽进屋:“宴辞,可不得了啊,姒姒知道你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