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上的,岂不是另一个人的孩子了。
以后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他怎么办?
他无法容忍。
应姒姒搪塞道:“计划着呢。”
鲁父眼睁睁瞧着秦闫军脸色从阴转晴,斜一眼应姒姒,暗戳戳骂一句:贱妇,趁人之危!
秦闫军:“事情就这么着了,我们先回去了。你俩早点休息。”
“诶。”
秦闫军带走出门。
秦母随后。
秦晋拉上鲁月春。
屋子里只剩鲁父和鲁母。
应姒姒撤香炉和画像:“大爷大娘,你们还不走吗?看什么呢?可别想着举报我哦,一来我不会承认,二来我这个是放坚果的,不是香炉。”
她掐灭香,倒掉香灰。
将盘子里的瓜子掉进去。
“三来呢,此事就咱们几个知道,谁传出去,爸妈心里会有数的。而且您针对我,会应誓言的吧?哎,听着您以后代的未来起誓,我心里直发毛,幸好您不是我爸,否则我得断绝关系。”
鲁父:“.”
鲁母伸手指她。
被秦宴辞拍下:“刚原谅你的女儿,你便蹬鼻子上脸是吧?”
鲁母:“.”
老两口憋一肚子气下楼。
秦宴辞关上门。
应姒姒道:“阿辞,你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啊。”他一向尊重她的意见,从不替她做决定。
她呢。
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