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看完了全套资料之后,给许小艾发了一条信息“我这才知道原来周行长的家底有多么的雄厚,他们家早就财务自由了,周行长居然还和我们一样,在金融这个行业里拼命的打拼着。”
许小艾也给他回了一条“是人总有梦想,不然和一条咸鱼有什么两样?”
陆良开始忙了起来,想要把周家这个家族信托做深做透,很不容易,他和公司申请了项目小组,风控合规加上财富运营的同事,专门组成了一个四人小组,帮周家开始设计各项资产的操作,这里面最复杂的就是审计评估,而最要命的就是国家的法律政策还不是特别的完善。
股权是最明显的,他要装入家族信托,在工商局办变更的时候,只能与大宇信托的名义,而不能以信托产品后的名义去办理工商变更。最主要因为产品户是非法人机构,工商局办理变更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认。
而不动产也是一样,将不动产转移到大宇信托名下,那其实相当于做了一次买卖,这里面涉及到的税负比较高,为了做这个家族信托把房产要买卖一次太划不来了。
有了这些障碍之后,整体家族信托的交易架构的设计又发生了调整,不动产暂时不装进来,股权还是可以放在大宇信托的名下,这样有利于对于他们公司整体的股权结构的设计。
这不光是只做一个产品,而更多的是把周家所有的资产和负债都拿出来评估一次,让他们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经营管理的目标,以及今后的战略发展思路。
周妈妈和他们这个小组开了好几次的会议。现场有几次,许小艾也直接参加了,在会上她和周妈妈都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样子,都从各自的角度去阐述他们家族信托里面需要的相应环节。
周妈妈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许小艾也还是将自己白骨精的金融民工的形象贯彻到了始终,渐渐地周妈妈也能和她一起探讨起业务来。
等周妈妈回到z市之后,很多细节都要再进行落实,手续因为过于复杂,许小艾估计孩子生出来的时候,他们信托才有可能成立。
许小艾通过这单家族信托的设立,她也终于能理解周烨身上所承担的责任和压力,也明白了在大学毕业的那一年,他为什么要为家族而牺牲,如果是她也会这样选择。
一切在冥冥之中都是最好的安排,就像她和楚瑜,周烨和林欣儿。
她一天天的数着日子,从怀孕到现在已经快要四个月,楚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最近许小艾因为怀孕的原因,也会经常做梦,每天梦里都会梦见她正在奋力地奔跑,向着远方一个虚幻的身影拼命的奔跑。虽然看不清那虚幻的身影是谁,但许小艾知道,那就是楚瑜。
她只要追上他,楚瑜就能回来。楚瑜像海市蜃楼一样,飘荡在空中。每天都让她跑得精疲力尽,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喉间腥甜,浑身湿透,虚软无力的感觉。
每每醒来之后,身上的睡衣都已经汗湿了。
她在网上查过了,这是某些人怀孕的正常反应,浑身会出虚汗让,身体很不舒适,其实是为了孕育孩子而产生的一些自然的生理反应。
可许小艾总觉得在冥冥之中仿佛有着一丝预兆,为什么她总是追不上楚瑜,这么长时间他一直不回来,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许小艾在做梦的时候,楚瑜也在做梦,自从上了第二套方案,他的身体在和病毒做着激烈的斗争。
每天都在咬着牙忍受着和病毒之间的搏斗,一轮一轮的,有时候病毒力量大的简直要将他直接掀翻过去。
他经常疼得仿佛要晕厥过去,在梦中他也在不停的奔跑,向着远处一直冲他笑意盈盈的许小艾跑去,许小艾好像插上了翅膀,每次他快要追上的时候,她的两只翅膀一飞,又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很远。
他有时候在梦里大叫许小艾的名字,可是那盈盈笑意的女孩儿仿佛根本听不见。
每天的身体指标也是忽高忽低,让在玻璃房外面的研究人员看得心惊胆战。
主任每天记录着楚瑜他们这几个实验人员身体的变化,可是他越来越担心。
随着刚开始身体慢慢地恢复,指标趋于正常,到了一个高峰之后,突然急转直下又恢复,到了刚开始的状态,接着再进行下一轮,而每一次指标恢复都需要时间,可没有一次再超过最初正常值的标准。
每一次恢复的都更加慢,恢复的状况也更差,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楚瑜他们会熬不过去的。
研究室的主任,急得头发大把大把的直掉,有一小半都已经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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