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幼更无语了。
一一四.四一.八三.一零七
严天正羞愧地垂头。
“严天正!!!”他吼道。
师父师父,是老师,更如她父亲一般。
“你们,还不快过来跪下叫师祖!”傅南幼严肃地道。
“啊?”严天正摸摸脑袋,一头雾水。
傅南幼没错过傅宁鸢眼底那丝戏谑,知道她是在逗弄他这小徒弟,只能暗暗扶额,希望小徒弟能稍微靠谱一点。
最后还是严天正先反应过来,跪下来,正正经经地冲傅宁鸢磕了三个响头。
小弟子们纷纷说不苦,看向傅南幼的目光就如同傅南幼看向她时那般,带着几分孺慕之情。
而傅南幼的面色则红了又青,青了又紫。
“对不起,师祖,刚刚是我冒犯了您,但我真的没有不尊敬您的意思……”他道。
傅南幼解释完,傅宁鸢才明白为什么那天道观里的小道童明明认识秦妄知,却竟然完全没听说过她的名字。
傅南幼:……
“看我干什么?你们师祖说了算!”
小弟子们从被傅南幼捡回来后就没下过山,听到傅宁鸢的话后,瞬间双眼发光地看向傅南幼。
“都起来吧。”傅宁鸢看着‘徒子徒孙’们,道:“这些年,你们待在这里,也都受苦了。”
“好巧,这些我也都看过。”傅宁鸢道。
“师祖。”
“我做的远远不够……”傅南幼愧疚地道:“当初好好的一个星辰观,现在就只剩下这么多人和这几个物件了。”
“他们也是我这些年从山下捡的,讲课的那个是我的徒弟严天正。”傅南幼道。
相比于她,这些弟子确实是受苦了。
听到傅南幼的话,在场的所有弟子都惊呆了,直接愣在当场。
“逗你玩而已,不必当真。”傅宁鸢笑着道。
“有心了,就连物品陈设都和当初差不多。这些年,难为你了。”傅宁鸢沉默地参观了一圈,才道。
“我记得这块匾额是师祖亲笔所书,就带来了。”傅南幼道。
此时,他快步走过来,问傅南幼道:
“师父,这是师娘吗?”
傅宁鸢笑笑。
“太好啦!”
傅宁鸢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而傅宁鸢则笑意更盛了。
“咳咳咳!”傅宁鸢瞬间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嗯……”严天正沉吟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师父,想借着拜师追他呢?我师父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看不出来,但我可没少看话本。”
她从小被师父捡回星辰山,无论是修行还是读书写字,全都是师父一手教的。
傅南幼见她笑场,才一巴掌拍在他徒弟的脑袋上,道:“傻子。”
“啊?”严天正看了眼傅宁鸢,最后选择诚实地道:“你这个年纪开始拜师修行的话,应该晚了点吧……”
“你瞅瞅你那出息!我想看看……”
毕竟年轻,大家顿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
傅宁鸢和傅南幼师徒俩站在那里看了半天,他才道:“师父,去看看泽明师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