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瓜,短戈,长柄斧,狼牙棒,步槊。
从四面八方招呼过来,任何禁军都撑不过一个喘息的空档,便会被围殴致死。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刑部尚书,看着号称精锐中精锐的禁军,居然被杀得丢盔卸甲,四散大乱,不由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可能?”
“禁军!这可是禁军啊!”
“京都精锐中的精锐,无论是铠甲,还是武器,都是所有部队中最好的。”
“即便是训练强度,也甩开其他驻军几条街。”
“为何面对秦风的人,竟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刑部尚书震惊之际,身边传来大理寺卿的声音。
大理寺卿同样惊愕,结结巴巴道:“这……这还只是普通的北溪将士。”
此言一出,刑部尚书犹如五雷轰顶,脚下不断踉跄。
没错!
这还只是普通北溪将士。
号称北溪第一劲旅的天机营卫士,还不曾露面。
谢云儿和谢弼,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后背阵阵发凉。
谢云儿眼睛睁得老大,呆呆道:“这……这就是北溪兵马的战斗力?”
谢弼年轻时,也曾奋战在第一线,金戈铁马。
甚至与北狄大军交过手,深知第一线兵马,与后方驻军战斗力的差距有多大。
自大梁建国以来,北境兵马,就始终与北狄大军攻伐不断,其实战经验,问鼎大梁各部驻军。
而眼前的北溪将士,显然比普通的北境兵马,更加勇猛彪悍。
这一刻,谢弼才明白,为何北溪县兵力寡少。
最巅峰的时期,也不过两万多人,却能令北狄闻风丧胆,就连陈斯那种级别的主将,都不得不抽出大部分精力,专门对付北溪县。
“风儿,真是练就出一群虎狼!”
之前围观的百姓,并未跑远。
看热闹是所有人的天性,密密麻麻的百姓,躲在远处,翘着头,眺望着法场里的战斗。
看着禁军被北溪将士碾压,惊叹之声,此起彼伏。
“天哪!这可是禁军啊,面对北溪将士,竟如同纸糊的一般,一捅就破。”
“不意外,天下兵马,首推北境,而北境之中,又以北溪县将士最为彪悍。”
“当初秦侯爷,可是率领区区百人,在北狄境内杀了个来回。”
“禁军虽装备优良,训练完备,可是终究没有被战场锤炼过。”
“没错,说白了,禁军都是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兵。”
“哈哈哈,我就说嘛,秦侯爷肯定不会当缩头乌龟,当初为了救天机营卫士,敢直接杀入敌境。”
“如今自己的岳父和未过门妻子,被推上刑场,怕不是要把整个京都闹得天翻地覆才罢休。”
“嘿嘿,岳父?妻子?你们难道忘了,连身边一个小丫鬟被伤,秦侯爷都疯狂报复北狄,更何况,还是谢家父女?”
“论护短,咱们这位秦侯爷,真乃大梁之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