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元利跟更加愤怒了。
这个该死的混蛋,还不知道自己惹了谁!
王元利咬牙切齿道:“没错,刘云夏那个贱货,就是我们王家的丫鬟,你想要给刘云夏出头?做梦!”
秦风不为所动,按部就班地问道:“刘云夏畏罪潜逃一事,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你王家故意栽赃嫁祸?”
王元利气极反笑:“一个贱人而已,谁在乎?”
秦风眉头一挑:“回答我的话。”
王元利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我儿子看上了那个贱人,是她的福气,岂料那厮,竟然好高骛远,想要借机嫁到我王家来,真是可笑。”
“难不成,我王家的少爷,随意玩弄一个女人,还要给什么名分不成?”
“玩了就是玩了,不过是个器物罢了,有什么了不得的?”
“那贱人竟然抵死不从,驰儿稍加教训,便狗急跳墙,还敢推搡老夫,真是死不足惜。”
“呵呵呵,驰儿想让她死,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她。”
起初,秦风还以为,王家老爷肯定是个难缠的家伙,想要把案情捋顺,免不了要浪费一番口舌。
结果却恰恰相反,王驰的狂妄,完全是继承了王元利的优良传统。
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狂妄至极的王元利,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案情交代得一清二楚,这无疑给秦风省了不少事。
秦风微微一笑:“既然事实清楚,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王驰栽赃嫁祸,并且买通衙差,凌辱刘家姐妹,已经为自己犯的罪,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至于你,虽说养不教父之过,但也罪不至死。”
“就算是加上你咆哮公堂,三番五次对我口出狂言,也不至于杀了你。”
“杖二十,收监十年。”
见秦风已经做出了量刑判断,马方原哪敢有半点迟疑,连忙冲孙益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收监入狱!”
下一刻,王元利的狂妄笑声,已经回荡在整个县衙。
“哈哈哈哈,我看谁敢碰我!”
“马方原,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平日里收了我王家多少好处?如今竟然帮着外人来对付我王家,我看你这个县令是当够了!”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了,我既然能够让你稳稳坐在县令位置上,自然也能把你一脚踹开。”
王元利不理会脸色阴晴不定的马方原,瞥了一眼在场的衙差,冷笑不止。
“都给我听好了,只要我王家还在,茗县就翻不了天。”
王元利伸手一指秦风,咬牙切齿道:“把这个混蛋,给我拽下来,直接打死!”
“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断然压不到你们的头上。”
“谁若是敢和马方原一样吃里扒外,我定要让你们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休要怀疑我王家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