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难道我能什么都不做吗?”
孟云涛有些愤恨地道。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叶秋白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
孟云涛一时间无言以对。
“在这种环境之下,冲动是不可取的,冲动只会葬送了自己的前途和生命。”
叶秋白又是悠悠地道。
“我知道。”
孟云涛轻呼一口气,同时,他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叶秋白比自己年轻很多,但却劝自己要谨慎行事。
在很多方面,叶秋白确实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就现在这年头,像叶秋白这年纪的年轻人,很多估计还没有完全脱离家庭,完全独立。
而叶秋白,在为人处事上,却是显得那么老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编的这么老辣?
“你现在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你们太弱了。胳膊掰不过大腿的。”
叶秋白又是道。
“但是,如果就这么过一辈子,又有什么意思?”
“永远活在别人的自私自利之中,永远做别人的棋子,永远地奴颜婢膝,永远无法顺从自己的内心,这样的人生,真的是有意义的吗?”
孟云涛十分不解的样子。
“没有什么是永远,在某个合适的时机,既定的局面会发生变化。”
“我们普通人能做的,就是做好准备,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叶秋白笑了笑道。
“说实话,不怕叶老师你笑话,我知道自己的性格是挺冲动的,这些年,我们安然无恙。”
“一方面是因为我家里确实有点背景,另一方面,也是我的女朋友,她无时无刻都在劝我,告诉我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我比较冲动,她比较智慧,考虑的事情,也比较多。”
孟云涛又是苦笑道。
“那你有个好女人。”
叶秋白直接道。
“那是肯定的。可是,我家里对她不是很满意,觉得她的出身不好。”
孟云涛一时间,又是有些难受的样子。
“那你自己是什么看法,你也觉得她出身不好,配不上你吗?”
叶秋白反问一句。
“叶老师这是什么话,我孟云涛怎么会是这种刻薄犀利的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必要用出身这种东西,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吗?”
孟云涛一听叶秋白的话语,反应很是大。
“她是什么出身?”
叶秋白又是问道。
“就是普通人,农村姑娘,家里条件一般,父母都是农民。”
“不过,她特别优秀,这些年来,屡立战功,家里的情况自然也是越来越好了。”
孟云涛回答道。
“只要你不认为她出身有问题,她的出身就没有问题。”
“在华夏,往上数三代,哪家还不是农民出身?农民怎么了,豪门大户的命就比较厉害,比较耐砍不成,还不是一刀一个?”
“有钱有势有权,就把自己抬到一个娇贵的高度,用俯视的方式看待普罗大众,有些人,张嘴闭嘴说什么699买不到一双袜子,本来就是一种病态的自我自尊。”
叶秋白冷冷一笑,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