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踢一脚男孩才嘀嘀咕咕回去,
刚走两步突然他的脚碰不到地面,想要回头却见视线天旋地转。
我抓住他衣领子,拧身一把将他摔倒地上:“砰!”。
公交车上的那些乘客再一次目瞪口呆,
我眼睛通红掐住他的脖子,五指时而松弛,时而紧绷。
就如同男孩在我眼中一会是人皮,一会是正常的孩子。
他被摔这一下,迟了一会才缓过来,好不服气的怒骂:
“你打呀,你有本事打死我呀”。
“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
我愣神着,手掌不断用力着,
人皮对着我叫嚣:“你杀呀,你有本事杀掉我”。
男孩在我手心气息越来越薄弱,而我眼中那人皮,
那披皮鬼越发越发嚣张,像是嘲讽我永远也干不掉他。
扑咚!
主妇样子的母亲一下跪倒在我面前,拼命的拉扯我的胳膊
她癫狂的叫骂,撕扯我:‘松开,你他么给我松开!’
“你快松开!他有点事我要让你蹲一辈子!”
‘我弄死你,赶紧给我松开’。
一个女人力气有限,她拉不开我,便疯了一样咬住我胳膊,
体会到一丝疼痛的我换回了一丝清晰,
我也看清了我手下的只是一个挣扎,唾骂的小男孩。
我猛地松开了手,
男孩的母亲继续抓挠我,咬着我胳膊,
男孩喘口气也像疯狗一样咬住我的手。
旁边的乘客见状也纷纷要围了上来,
我颈后古怪传来阴风,我忽想起了什么:“别别这”。
嘎吱嘎吱噗
咬住我手臂的女人身体拧动数十圈,几乎成一条喷血的麻绳,
而我手下的那男孩直接爆开了。
无数的血浆,骨骼碎片,内脏,肠子溅射的到处都是
一块不知名的血肉组织贴在我眼皮上,鲜血同样沐浴了我满身。
刚围上来的乘客们也是满身的鲜血,他们静默了几秒,便炸开了锅:
“啊啊啊啊”。
“啊杀人啦!”
“杀人了!”。
“有人行凶!师傅快点把车开到执法局!”。
‘别让这个凶手跑掉!’
“喂,你要干什么!”,一声叫喊唤醒了我。
四周是准备打电话报警的乘客,畏畏缩缩的学生们,几个蠢蠢欲动的汉子。
还有在一旁尖叫着让我放开她孩子的母亲。
我看向身下,那个男孩被我压在地上有些喘不过来气,
我晃了晃脑袋松开男孩不顾周边的辱骂与抗议,顺着公交车刚好到站我逃下了车。
下了车后,我找了条偏僻的小路在角落处坐下,望着阴影处的黑幕,
我不自觉抬起手,
我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是我对披皮鬼太过敏感了吗?。
若是方才我真的在大庭广众下对一个孩子下手,恐怕到时引起的混乱会死很多人。
但那个男孩太像披皮鬼了,不只是男孩,几乎每个人都很像披皮鬼。
我自己也好奇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错觉。
啪嗒啪嗒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似是两个人的追逐。
一个戴着卫衣帽子狂奔的男人,其后是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