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呼的从耳畔吹过。
那人在一条小河旁停下,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耀眼的光让人炫目。
“好香……”他轻嗅怀中的阮宁。
但他刚一落地,就立刻放开了阮宁,并迅速后撤两步,拉开一个礼貌的距离。
阮宁挑了挑眉,“沈公子?这么巧?”
“我是这里的常客,跟方丈还有几位大师父都很熟,今日来听他们讲佛经。”沈延笑容坦荡。
“刚才,多谢。”阮宁颔首道。
沈延若是不出现,她就得用针扎晕秦昊了。说不定会暴露她会针术的事儿。
这是禁术嘛,还是不为人知更好。
“秦昊在大婚那日,所做两首让人惊艳的诗词,竟是你的手笔?”沈延有些惊讶地看她。
阮宁揶揄一笑,“原来沈公子那么早就到了?”
“咳,”沈延尴尬地轻咳一声,“不是故意拖延,周围有他的人,得先处理好那些麻烦。”
阮宁笑了笑,没说话。
沈延却饶有兴味而的看着她,“秦昊为人也许不怎么样,但颇为喜欢诗词歌赋,家中藏了不少诗词孤本。
“你如何能知道,他都没有读过的诗词呢?”
阮宁戏谑一笑,“谁知道呢?我运气好?”
沈延看着她的眼神里,有这越来越浓郁的兴趣,“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乡下女子,怕是过于自谦了。”
阮宁不想应付沈延,他可比秦昊精明多了。
她跟沈延,保持单纯的商业合作关系,就刚刚好。
“我的家仆就快寻来了,沈公子还是快些离开吧。”阮宁道,“虽说清者自清,但人心诡诈,流言中伤总是防不胜防。”
沈延点点头,“可要我找人送王妃下山?”
阮宁道谢,“不必了,我的家仆很快就到。”
沈延也不纠缠,他闪身离开。
亏他走得快。
他刚走,另一个庞大的黑影,就从灌木丛中一跃而出。
“别扑我!”阮宁迅速喊道。
“呜呜——”墩墩口中发出不满的声音。
但它也倒也听话地没有扑向阮宁,它趴在阮宁脚边,摇着尾巴,像是在要奖励。
阮宁哭笑不得,“让你找祖母呢!你干什么去了?”
“嗷呜!嗷呜!”墩墩口中吐出了什么东西,咬着尾巴冲阮宁大叫。
还回头朝它过来的方向大声叫。
“找到啦!”青果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