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周围越来越多控诉镇南侯的声音,又逢叶蝉衣颠倒黑白,叶芷嫣当下气得面容扭曲,张口就骂:“叶蝉衣,你这个贱人,竟敢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们主仆四人先动手打本小姐的!你怎么这般无耻!”
叶卓一向宠爱叶芷嫣,加上叶芷嫣很小就去了西关,叶卓对这个女儿保护得太好了,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嚣张跋扈、又无脑的骄纵大小姐。
“叶蝉衣,你说你是无极书院的院长你就是啊!口说无凭!”
叶芷嫣说到这里,顿了顿,眼里快速地掠过一抹恶毒的寒芒。
“叶蝉衣,你胆大妄为!可知冒充无极书院的院长是何罪名?”
叶芷嫣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她回京以后混迹京都贵女圈,可是没少听说武安侯府叶蝉衣的糗事。
虽是嫡女,但是一直被认作灾星。本人也是个胸无点墨,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的草包。在府里根本不受待见,一直过着任人欺凌、逆来顺受的生活。
现在告诉她叶蝉衣是无极书院的院长,倒不如说她明日就会被册封为公主,她会觉得更有可信度。
“叶蝉衣,你一个胸无点墨的草包,也敢冒充无极书院的院长。如此大逆不道、包藏祸心,理应诛杀。”
叶蝉衣定定地望着叶芷嫣,冷若冰霜的面容噙了一抹晦暗不明的玩味。
“叶芷嫣,你可知诋毁本院长,又该何罪论处?”
叶芷嫣闻言,心头一跳。
虽然她料定叶蝉衣绝不可能是无极书院的院长,但是对方那诡谲的表情,还是看得她心里莫名发虚。
“谁诋毁你了!你休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你一个草包,也配本小姐诋毁你!”
叶芷嫣仰着下巴,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叶蝉衣,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无极书院的院长,那就请你拿出证据,否则本小姐必会报官。”
叶蝉衣唇角嘲讽的笑意更甚,“没问题,多谢你替我跑趟官府。”
叶芷嫣怒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叶蝉衣没有搭腔,而是从袖里掏出一块令牌,展示在众人面前。
此令牌由玄铁打造,上面“无极书院”四字,龙飞凤舞,十分醒目。
“叶芷嫣,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叶蝉衣扯了扯唇,唇角尽是嘲讽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叶芷若的不自量力。
叶芷嫣见状,脸色大变,瞳孔猛缩,连连摇头,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你一个草包,怎么会有代表院长身份的令牌?”
众人看到货真价实的玄金令牌,也是一阵惊呼议论。
“真的是代表代表院长身份的令牌啊!看来叶大小姐说得都是真的了!”
“看来你还是太闭塞了!今日武安侯府叶大小姐在无极书院里一战成名被聘为院长的事迹,已经在茶肆酒楼里被说书先生讲开了。”
“叶大小姐可真是个奇女子啊!这个叶芷嫣一再口出恶言,诋毁叶大小姐实在可恶!我们都要为叶大小姐作证啊!”
“那是一定了,叶大小姐才华横溢,现在可是咱们京都许多女子的偶像,听说之前是为了在府里讨生活,所以多年来一直敛藏锋芒。真是不容易啊!”
此路人的这番话,让叶蝉衣不禁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