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准确无误的喊出自己的名字,狗五吓了一跳,仔细打量几眼,心里咯噔一下。
“向小姐!?”
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站起身,抬手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都是我的错!看我这贱嘴,向小姐光临,我竟然是没认出来,都怪我!”
给自己脸都扇肿后,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是来找许哥的?他不在啊……”
向诗澜不烦躁道:“给我一间房间,找个医生来,再叫人去买一套干净的衣服,我要chanel的。”
三个要求,没一个不是要花钱的,尤其最后一个。
狗五苦笑一声:“您看……”
不等他把话说完,向诗澜疾言厉色的喊道:“是谁给你们诸多好处,难道你忘了!?若不是有向家,你以为你们还能走到今天这步!?”
想到向诗澜背后的向家,狗五立马怂了。
“我这就去。”
...
在向诗澜找地方‘安顿’下来时,向风语半夜被江止的电话吵醒了。
说来也巧,江止被绑来鄢家的时候,注意到了这附近竟然是不错的取景地,也适合拍摄,所以回s市后第一场戏就选在了这附近,以至于晚上向风语能回家睡。
“你最好有要紧事,不然明天我就掰开你那张话多的嘴,把口水吐里面。”
周身萦绕狂躁起床气的向风语哑声道。
对面江止安静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好像已经大半夜了,熬夜党完全没注意时间。
“姐姐……别生气,我是想说那个芝芝。”
向风语一听这个名字就头疼。
她已经十分后悔把这位后门姐招进剧组了。
“她又怎么了……”
江止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倦:“有个群演不小心将水撒到她身上了,对方道歉她不答应,让对方鞠躬了一整天,自己走到哪儿群演就跟到哪儿鞠躬,我去说了几句,人家直接生气,说不演了。”
太难搞了。
向风语心想这人一旦有权有势,怎么能坏成这样。
“明天我去看看吧。”
江止这才挂了电话。
晚上向风语就做了个荒诞的梦。
梦中,她是一个有钱有时间但是老公不在身边的贵妇,她整日无所事事,白天带着一群男模出海,晚上包下酒吧看小偶像给自己跳舞。
这种空虚的生活过惯了,她开始觉得无聊。
直到有一天跟小姐妹去酒吧喝酒时,她看到了一个家境贫寒,出来打工赚学费的清冷少年。
小服务生是她见过长相最标志的人,一双勾人的黑眼睛,苍白尖细的下颚勾引着人去捏,气质出尘,他与群妖乱舞的酒吧格格不入,穿着勾勒身材的燕尾服穿行在人群中,表情却冷淡的好似谁也放不进眼中。
也包括她。
小服务生仇视有钱人,对她递来的卡没有半分欲望,甚至有些嘲弄。
向风语是个有钱人,还是个天天被人捧着的有钱人,哪里被人拒绝过。
于是她用对方在住院的老母亲做要挟,逼得小服务生忍辱负重的坐在她身边。
她捏着小服务生尖细的下巴,让他被迫仰起头,宛若濒死的天鹅。
向风语将酒瓶塞到他唇边,看着他因为羞耻红了的眼圈,但又不得不从张开唇将她灌进去的液体全部喝下。
向风语笑了。
有钱人坏,都怪月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