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心想着完了,这男人睚眦必报,真不打算放过她了,可按她的性子,她肯定要先下手为强。
她伸手就扯住了凌呈羡的那点布料,再使劲一扒拉。
他倒真没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怎么,这是想指望他脸皮薄,吓得拔腿就跑是吗?“你扒女人裤子扒习惯了,原来对待男人也这么溜?”
任苒这下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个激灵起身,赤着脚快步往外跑。
凌呈羡一根手指勾住裤沿,却并没有将它往上拉,“脱了就跑是什么意思?想看就明说,是不是那晚黑灯瞎火的没看清楚……”
任苒哪还听得下去,她跑到门口将门甩上,将男人那些污言秽语全关在了身后。
翌日。
任苒调的闹钟还没来得及响,就听到一阵敲门声砰砰的传到耳朵里。
她眉头轻动,一臂之外的凌呈羡率先怒了,“谁啊!”
“四少,少奶奶,夫人来了。”
陈管家平日里极有分寸,要不是听了蒋龄淑的话,也不好过来敲门。
两人急忙起身,这回倒是很有默契,一个去了衣帽间换衣服,另一个先去洗漱。
任苒走进餐厅,见蒋龄淑在餐桌前坐着,凌呈羡过去拉开一张椅子,“妈,你这么早过来做什么?”
“昨晚没被你爷爷打伤吧?”
“没有,他能有多大的劲。”
任苒看到餐桌上放了个空的食盒,原本摆在里面的吃食全都被拿出来了,蒋龄淑朝她看眼,“苒苒,吃吧。”
“谢谢妈。”
“我昨天回去想了想,你们还是应该尽快要个孩子。”
任苒心里咯噔下,凌呈羡夹了个蟹黄蒸饺放到嘴里,“妈,好好的提这种事做什么?”
“这不是最重要的事吗?有了孩子,你也能收心!”
凌呈羡嘴角一挑,翘起了二郎腿,“妈,不急不急,慢慢来。”
“还不急,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任苒有病,这不得先治病吗?”
任苒含进嘴里的粥差点喷出去,这厮还是人吗?她有病她怎么不知道。
蒋龄淑也奇了怪了,“婚前检查一切正常啊,苒苒,你怎么了?”
凌呈羡抢先一步道,“妈,她那方面冷淡,不像个女人。”
蒋龄淑猝不及防就被拉入这话题中,尴尬的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凌呈羡连着吃了好几个蒸饺后,这才听到蒋龄淑冲着任苒道,“苒苒,你……”
这要怎么说呢?
这算病吗?能治吗?
“你自己就是医生,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任苒见凌呈羡勾着唇,十分恶劣而流氓的样子,“妈,您是女人,您也知道的,能不能生孩子其实和女人是否冷淡没有关系,关键还看男人行不行。”
卧槽!
凌呈羡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她说什么?她居然质疑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