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中饭你自己解决吧。”
“前几天傅城擎跟凌呈羡又吵了架,”沈琰走过去,将她一半还藏在毛衣内的项链拉出来,“据说傅城擎离开时还把一个办公区给砸了,说是从此以后跟凌呈羡绝交。”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傅先生往凌呈羡的公司里按了人,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他们狼狈为奸了。”
任苒将门打开,“我走了。”
“好。”
她匆忙下楼后上了车,坐在车内的司机西装革履,还跟她打过招呼。
任苒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还没到目的地,她不由朝车窗外看眼,“还有多远?”
“很快,十公里左右。不好意思了安医生,我家太太在养病,可是亲戚朋友太多,一有点风声就说要来探望,她只能在度假区那边躲清静。”
“没事。”
到达目的地后,任苒跟着司机朝那栋小楼走去。要不怎么说有钱人的日子滋润呢,为了偶尔的那么几天假期就能买下一栋楼,真是厉害了。
司机将大门打开,示意任苒进去,“太太就在楼上,我就不进去了。”
“好。”
身后传来关门声,偌大的屋子内却连个佣人都没看见,任苒小心翼翼的往里走了几步,“有人吗?”
她觉得奇怪,但还是上了楼,任苒走到一间卧室跟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任苒按动门把,门是锁着的。
她很快又走到主卧跟前,那扇门倒是没锁,敞开了一条细缝,任苒推了下门板,“有人在吗?”
她放轻脚步走进了卧室,看到大床上躺着个人,只不过从头到脚都用被子蒙住了。“你好,我是跟您约好的医生,我叫安然。”
那人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任苒只得守在边上等着。
过了许久,她腿都快麻了,任苒再次开了口,“您好。”
她方才也想了很多,只是越想越不对劲,今天所有的事都透露着诡异,任苒大着胆子走到床边,“我是跟您约好的医生。”
她手臂伸出去,拉着被角,尽量放轻了动作将被子往下拉。
躺着的人露出了一头短发,然后是前额,再然后是一双剑眉以及高挺的鼻梁。
单是从这半张脸,任苒就认出了凌呈羡,她将被子丢回他的脸上,转身就跑。
她一路跑到楼底下,想要打开门出去,但跟她预料中的一样,门被锁住了。
任苒走进客厅,这才发现窗户和阳台都装了防盗,这就等于是个鸟笼,她这会插翅都别想飞出去。
任苒转身上楼,她回到了那间卧室,凌呈羡还闭眼躺在那里没动,任苒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她扑过去狠狠朝他咬了口。